sp;临走时,沈渊把王府馈赠的文房之物拿出不少送给他,两人惺惺相惜,沈涣离去时不免有些恋恋不舍。
好在两人之间还有的是机会见面,不说下一步乡试的时候,考试的地点还是在扬州,恐怕将来在上京赶考之际,他们也能有机会结伴而行。
在这之后,放榜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
承宣布政司衙门里,沈玉亭办公的官厅。
一大早沈玉亭来到这里,他的下属通判郭沛海就等在门前,这是有紧急公文等着主官用印。
看了公文,盖好了大印之后,这位郭通判转身出去,把公文交给了下属去接着办。然后他却一扭身又转了回来。
“还有事?”沈玉亭看郭通判去而复返,好奇地向他问道。
“哦……属下提前向沈知事道贺!”这个郭通判身形魁梧,相貌憨厚,而且也不太怎么会说话。
看他憋了半天之后才来了这么一句,沈玉亭也笑了起来。
“还没发榜呢,你真是比我还着急!”沈玉亭笑着摇了摇头,也拱手回礼道:“那就多谢郭通判了!”
“看您啊,云淡风轻的一点都不着急!”这位郭通判打量了沈玉亭一眼之后,感慨地说道:“看来贵公子这次府试,您是胸有成竹啊!”
“……真是羡慕死我了,沈大人教子有方!”
听到他这么说,沈玉亭也放下了手里的毛笔,这家伙话里似乎还有别的味道,看起来他还真有别的事。
察觉到了沈玉亭的目光,郭通判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就见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在下家里有个儿子,今年十四了,却是顽劣蠢笨不堪。”
“这小子一看书就睡觉,一看书就睡觉,把属下气得死去活来……”
“今日属下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沈大人指点属下几句,说到这教子之道,整个扬州城里,谁能比得过您?”
沈玉亭看到这位郭通判一脸无奈的苦笑,才知道他是干这个来的,听了属下的这一番话,他心里也不由得暗自感叹,轻轻地叹了口气。
然后他向着郭通判说道:“我那个儿子沈渊十四五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
“渊儿他七、八岁斗蛐蛐儿,十二三就学会了赌钱,到了十四五就开始往女人的身上使劲,字儿还没认全呢,就开始看那些伤风败俗的小书。”
“相比之下,我还盼着他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睡觉呢!”
“还有这种事?”这时的郭通判,差点惊奇的从椅子上蹦起来!
他眨巴着眼睛说道:“令公子的事,属下倒是也听说过一些,我可是一句没敢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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