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独一愣神之间,就跟这个女人走进了自家杏花楼!
“啊?来新人了?这么漂亮妖娆?”黄独一见这个姑娘进了杏花楼,顿时就欢喜得眉飞色舞!
这广州城内稍稍有点规模的秦楼楚馆全都归他管,他早就把这些地方当成了自家的产业。
而这时这位姑娘往杏花楼里走了进去,黄独用膝盖想都知道,那怎么可能是良家妇女?
这么好的货色居然落到了自己的碗里,你说这不是飞来的艳福吗?
此刻的黄独乐得眉毛一挑,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
等到他进了院子,随即就看到裙摆的一角,在过道那边一闪就不见了。
看来是去了后院,黄独知道在这间杏花楼里,前面的四面大堂都是招待普通客人的,后边还有一片小院子,都是一间一间独立的房舍,专门用来招待贵客。
当然在后园每一间房子里的姑娘,那也是城中最出挑的女孩儿。
这次反正到了自家的院子里,那个美人是怎么也跑不掉了。于是黄独背着双手昂起了头,等着院子里的龟公和老鸨过来。
随即就见杏花楼的妈妈和相帮一路小跑,满脸堆笑地过来给黄独请安。
“刚才那个素色衣服的,是新来的货色?”黄独现在哪有那个心情听他们汇报收入账目什么的烂事?
他看都没看那俩人,脸上装着冷峻,一张口就问起了刚才那个姑娘。
“没错!新货!是昨天刚刚被人买进来的。”那个老鸨子随即满面堆笑地答道:“她刚才带着咱们院里的活计出去,取了忘在家中的物件。现在东西还没到呢,她倒是先回来了。”
“没开张的新货,就等着黄爷您调教验看,您看我现在就去安排?”这边的龟公也赶忙上前巴结。
“安排!”黄独毫不犹豫地吩咐了龟公一声,然后那个龟公就像领了圣旨一样,乐颠儿颠儿地跑了。
这时的老鸨子趁机过来向黄独汇报接账目上的事儿,说实话也不知道这位黄爷,此时能听进去多少。
……
等那个龟公一溜小跑的来到了后园,却猛然间吓了一大跳!
有几位身穿家丁衣服,膀大腰圆的汉子,正把那位“新货”姑娘扛起来,顺着院墙往外跳!
在院子中间还站着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一说话就是一口北方腔。
只见他一回头,手指着那个龟公说道:“有这种好货你不拿出来,用那些残花败柳,糊弄俺的银子是不是?”
“不是!爷您不能!”龟公一眼就认出了这家伙,是一个稍早之前到院子里来玩的北方商人,据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