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还是白衣学子的时候,就在扬州侦破奇案无数,缉拿无为教反贼刘天绪。等我到了京师,作为一个科考举子,还曾经破获水月禅林数十名赶考举子被杀的惨案。”
“在这之后同乐楼飞天莲花案,马蹄营盔甲厂爆炸案,京师屡出大案,天子亲自点将,都在我手上一一告破。”
“你不是说你的眼力厉害,看谁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案犯吗?我告诉你,本官比你的眼力,不知准上多少倍!”
沈渊指了指自己的双眼,然后又指向了下面趴着的阎立德笑着说道:“所以我今天一看就知道,这案子就特么你做的!妈的我说你是案犯你就是案犯!”
“所以……阎立德!”只见沈渊冷笑着继续说道:
“今天你招不招供都没关系,反正我弄死你,案子也就按照我说的结了,谁让我官儿比你大呢?”
“草菅人命谁不会?胡乱判案多简单?被你这么弄死的人,还少吗?”
“……给我夹他!”
沈渊的话就像一记记重锤,敲打在阎立德的心口,把他说得面如白纸,两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随即他身后的夹棍被压紧,从腿骨上传来的剧痛让阎立德痛得嗷嗷惨叫起来!
他用手奋力抓挠着地上的青砖,就像厉鬼一样挣扎……此时的阎立德清楚地看到自己眼前,那一块块青砖上面,满是被指甲抓挠出来的痕迹!
这些痕迹有的陈旧斑驳,有的新鲜无比,上面还浸透了从紫黑到殷红的各色血痕,这些血痕就像无数条鞭子,重重地抽在他的心上!
随即阎立德就白眼一翻昏了过去……然后又被冰冷的井水泼醒过来!
等到他终于清醒以后,阎立德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连出气儿都费劲了!
这时他艰难地抬起眼皮,却看到刚刚那个进入自己后宅的大鼻子拎出了一包东西,放在了知府大堂的桌案上。
这包袱一落下,就发出了沉重的“咯”的一声响,等到大鼻子吴六狗把包袱打开,随即就露出了里面闪着亮光的黄金白银!
“看见没,我眼光准不准?”此刻的沈渊笑着摊开双手,对阎立德耸了耸肩道:“这不就把赃物搜出来了吗?”
“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完美!”
沈渊靠在椅背上,满意地吸一口气,然后满面笑容地说道:“所以你死了都是个赃官……阎立德!”
“你招不招?好你不招,好样的!”
还没等到阎立德说话,沈渊直接就替他把答案说了出来,之后在满堂衙役捕快和阎立德本人诧异惊恐的目光中,只见沈渊笑道:
“外面的站笼还有剩下的吧?既然不招就塞进去站到死为止……阎大人一贯就是这么办案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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