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更重要的是她一点都不想让苏景沾上贫困二字,他这人就该是用钱富养出来的。
苏景不解的问:“他送这个干嘛?”问完就知道自己问得多余,他都快忘了,南星的身份是一个贫困的孤儿。
“啧……”苏景蹲下来捏了一点面粉在指腹搓了搓,发现一只黑色的小虫,“他这个面怎么说?多少年了?”
南建朝的官帽子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被扒拉下来,就算不撸他,他也得去举报举报,给南建朝找找不痛快。
先前他还因为录像的事做的不地道,觉得对不起南建朝,现在看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这么久心里的郁结之气也都散干净了。
至于南星说的避一避……这种提议想都不要想。
避什么避?
“嗯?”南星突然闻到一股香味,非常熟悉的一个味道,但是他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哥哥喷香水了吗?”
“香水?”苏景朝自己身上闻了闻,“没有啊,我没有喷香水,也没有什么香味,说不定是那个的味道。”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白面。
自从他进来就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就是这个面散发出来的味道,一股霉气。
“哥哥你好香啊……”
这种无法抑制的感叹,让这句话充满了歧义,导致苏景都察觉出了异常,他把目光放在南星身上,发觉她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心里有点疑惑。
“没有啊……”因为南星神情没什么不对劲,所以他以为自己身上真的有什么香味,“我今天……南星?”
是苏景的惊呼声,他正回忆着自己一天都干了什么,而南星在他面前就这么直直的倒下去。
苏景连忙上前及时抱住她。
刚摸到她的脸,就感觉到一股灼意,有点烫。
该不会又发烧了吧?
苏景有点心急,把南星抱起来,怀里的人没有晕的很彻底,顺势挽住他的脖子,热气直朝他脖颈里吹,让苏景很不舒服。
“哥哥……”
一句软软糯糯的撒娇,他终于明白,刚才南星的那句“哥哥你好香啊”
不对劲在哪里,太软糯了,不像是人自然的说出来的,像那种无意识脱口而出的拟声词。
苏景把她放在床上,起身去找温度计,却抽不了身,被床上缩成一小团的人紧紧搂住脖子,怎么掰都掰不开。
他只有轻声的哄道:“南星……我去给你拿温度计,先放开我行不行?”
然而半昏迷状态的南星只是眯着眼睛,迷茫的盯着他,一动不动,甚至手搂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