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是叹气,半句有意义的话都没说出来。
她等的有些不耐烦,一爪子拍倒已经熄灭的烛台,发出清脆明亮的声响。
男人有些佝偻的身躯一震,立刻慌乱地将手帕塞入怀中。
才拭干泪,外头的小厮就听见动静闯了进来:“老爷,怎么了!?”
“无碍。”他瞥了一眼黑猫,“这猫把烛台打翻了而已。”
说罢背过手,转身离开灵堂。
苗妙妙跟着出去,一下就跳进司宇白肩上。
“如何?”男人也不介意已经刚干净的衣服被画上水墨丹青。
“果然有奸情……”
苗妙妙正要将刚才的事儿说个清楚,结果一张白皙的娃脸凑了过来:“道长,您这个黑毛小宝贝能让我摸摸吗?”
苗妙妙:“滚。”
司宇白低头看了眼她,无奈一笑:“她似乎不乐意。”
“哦。”少年略有些委屈地退了半步,“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少年转身走远,留下个落寞的背影。
“慢着。”司宇白思索了一番,立刻叫住赵思进,“贫道有几句话要问公子……”
少年的脚步顿了顿,双手握紧又松开:“那猫……”
“可以。”
“司宇白!你这样迟早会失去本宝宝的!”黑猫用生平最核善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
明知逃不走,只能言语威胁。
“宝宝?”男人嗤笑一声,“为师就没见过一个宝宝能一顿饭吃下一只烤鸡和十八盘糕点的……”
“那是只未成年鸡!才巴掌大!皇宫里的糕点一盘就指甲盖一点大!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那徒儿你的牙缝够大的。”
“……”
一旁的司侦邢都忍不住捂了下嘴干咳一声:“此处人多耳杂不是谈话之地。”
别掩饰了!她知道他在偷笑!苗妙妙怒瞪黑袍男子。
“我知道宅子里有一处非常幽静!道长想问啥问啥!”
说罢赵思进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苗妙妙,大概他觉得司宇白与一只黑猫说话,显得不可思议吧……
……
跟着这个赵家小公子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赵家的一处幽静地。
“这儿原先是个修行女道长住的地儿,后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