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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时自己是何等心气,怎可能不去?
辞别毛飞廉,去长安找友人借钱时,不巧在约定会战的平康坊同坊酒楼遇到了独逻消。他一见叶玉棠,便背着铎鞘剑,下楼来了。
她至今不知自己是如何败在他手中的。
但她记得平康坊中上万万胡姬酒客,都亲眼看到她这所谓中原第一高手,是如何败在那个十五岁哀牢人手中,又败得何其惨烈。
她不解:“长孙茂和独逻消很熟?”
谢琎道:“武曲前辈去后不久,独逻消亲自去找过长孙前辈。据说两人有过密谈,后来便时时往来。五年前,长孙前辈甚至请他做了终南论剑主判。”
她沉默。
谢琎又说,“这次独逻消也带来一个人,叫郭郡矣,传言相当厉害。听说在外面赌坊中,赌价同我三三开。”
“还有个四,是谁?”
“就是那个小明王,骨力啜。”
叶玉棠哧地一笑,没说话,只是忽然回头打量谢琎。
他一身浅绛短打,背上横背了两把加起来足有十斤重的黑剑,立在船头,远远看去像“乂”字成了精。
谢琎被她看的浑身发毛,往后缩了几步。
哪知面前姑娘却往前走了两步,抓着他膀子大腿各捏了几下。
他吓得跳起来,“郁……那个姑娘,男女大防!”
她浑不在意,站起身问他,“谢琎,你觉得自己跟这两人比,有几成胜算?”
他道,“没比过,不知道。”
她接着问,“想不想得头筹?”
“头筹者能得武曲前辈生前所用的‘长生’,我当然做梦都想。可是砚遇俗子,镜遇嬷姆,剑遇庸才,皆天下之不幸事。我自认不配玷污武曲前辈所持神兵……”
文绉绉一段话听得叶玉棠一阵脑仁儿疼。
她打断他,“你不玷污,别人也要玷污。”
谢琎一时语塞。
她接着说,“择兵器有如择伴侣,与其别人玷污,不如自己玷污。”
谢琎点点头,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想了想,又问道,“郁姑娘,你不想拿长生吗?若我没猜错,你武功应当不错。”
她突然说:“习武之人吧,从入门起就得先练个三年五载的下盘。”
谢琎嗯一声,表示洗耳恭听。
叶玉棠接着拍拍自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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