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因为着急下手太快,再加上她早前在飞机上为了墨靖尧的伤病运行了九经八脉法,所以这样的施针的确是消耗了她的体力,所以,才会流汗。
“就这样扎几针就能救人?”有人质疑了起来。
“瞧她那样子还挺熟练的,不象是在开玩笑,我觉得,应该能救醒。”
“别看年纪小,就这针灸的手法还真的象模象样。”
“彼特,你怎么了?”就在这时,一个老外挤进了人群,焦急的看着倒地的男子。
“约翰叔叔,我爸爸脑出血了,很严重。”一旁守着的混血女子用英语与才挤进来的约翰交流了起来。
“什么?贝拉,我记得之前检查不是说是脑血栓吗?”约翰紧张了。
“谁知道呢,现在就脑出血了。”
“这是针灸?”约翰点点头,没有继续在脑出血和脑血栓这两种病症上追根究底,而是好奇的看着好友满身的银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针灸。
喻色点点头,“是的。”
“这个真的能治病救人?”约翰一脸的稀奇,一眼不眨的扫视着喻色落在病人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好奇了。
“可以的。”
眼看着约翰将信将疑的并没有质疑喻色,一旁的李医生道:“随手扎几针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把人救醒才是真能耐。”虽然他看着喻色的针灸挺象样的,不过他绝对不承认喻色的能力,反正只要人没救醒,喻色就算是针灸的手法再好也没用。
约翰站了起来,“贝拉,救护车什么时候能到?”虽然觉得这针灸看起来很新鲜,可是欧洲人骨子里还是更信任他们自己的西医,对于中医除了好奇以外,并不信任。
“快到了,我好象听到救护车的声音了。”
“那就好,彼特一定会醒的。”约翰与贝拉用英文交流着,这个人汉语也不错,是随时可以中英文切换的Z国通,贝拉也是一样。
看来,他们与躺在地上的男子应该都是常住Z国的。
就在这时,机场大门开了,有医护人员推着推床飞奔而来。
“让开......快让开......”
李医生看到为首飞奔而来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立刻迎了上去,没等那医生问过来,便率先道:“肖敬涛,老同学,原来是你跟车120救护车的,病人应该是脑出血了,刚刚瞳孔都有些涣散了,八成......”
“我爸不会死的,你不许乌鸦嘴。”贝拉咬牙瞪了李医生一眼。
走过来的肖医生冲着李医生点了点头,再越过贝拉最后落在了病人的身上,有些吃惊,“这是在针灸?”
“对,已经落针五分钟了,二十分钟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