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尧。
反正墨靖尧这个人很好对付的。
从来都是答应是一回事,做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现在只想让他确认一下她的伤口是真的好了大半了。
晚上再睡一觉,明天早上醒来就全都好了。
毕竟,九经八脉法这种,她给别人用起来的效果怎么也比不上自己给自己用的效果。
少了传输的媒介,自己给自己,更直接,更有效。
墨靖尧终于拆到了最后一层。
他是连射在身体里的子弹都见识过的。
可拆到了最后一层的时候,手还是抖了起来。
不可遏制的抖了起来。
“墨靖尧,快点,我困了,换了药我就睡觉了。”
“好。”墨靖尧应了。
可是在揭最后一层纱布的手就还是抖的。
好在,终于是揭开了。
当一眼看到喻色身上的伤口时,他怔了一下。
他以为的血肉模糊没有。
他以为的象蜈蚣一样的丑陋的缝线也没有。
他以为的……
反正,喻色的伤口现在看起来就象是一条漂亮的麦穗,整整齐齐的绣的在她的小腹上,一点也不丑。
相反的,还有点好看,宛若纹身一样。
见过无处次缝针的墨靖尧第一次的怔了许久。
就怎么也移不开视线了。
这真是今天他听说的喻色身上受的伤吗?
那一匕首刺进去的难道不是喻色的身体,而是别人的身体?
就真的好了的样子。
见他看傻了,喻色捂唇笑了起来。
她“咯咯咯”的笑声终于没忍住的传进了墨靖尧的耳鼓里,他这才回过神来,“真……真的好了?”
伸手过去,落在她的伤处,徐徐如春风般的拂过,象是真的好了一样。
“嗯,再睡一觉就全都好了,所以,你就答应我明天参加比赛,好不好?”看都让他看了,目的自然不能忘。
她的目的就一条,让他同意她参加比赛。
“这真的是你自己缝的针?”墨靖尧就象是没听见似的,关注点还在喻色的伤口上,这针法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