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这可不行。
她这冷哼的一声,虽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不过穆承灼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我……我自捅三刀,肩膀上一刀,大腿上一刀,小腹上一刀,捅伤了脏器我也自己认,行不行?”
喻色微微一笑,“这是你自己的事,无需告诉我。”
穆承灼就知道了,他是真的要自己捅自己三刀了。
不过想到他自己才说的三刀的位置都不是要害处,总比自己进局子里强。
就是受个伤吃点皮肉之苦,他现在都觉得是轻的是好的了。
只要先把面前的这道坎淌过去,后面他还能活着就好。
但想到要自己捅自己,穆承灼还是肉疼的。
那也比现在被吊在吊车上好。
吊在吊车上,就是暗无天日的感觉。
是的,他已经被吊十几个小时了。
要多惨就有多惨。
眼看着现场的人都没有再说话,穆承灼有些急,“现……现在,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
“不能。”
这两声出口,墨靖尧看看孟寒州,孟寒州看看墨靖尧,两个人发现,第一次的,他们两个的意见居然是出奇的一致,反对的意愿绝对一样的强烈。
就这么放过孟寒州,两个人都不甘心。
孟寒州这里就是杨安安吃了亏,不能就此放过穆承灼。
墨靖尧这里就是喻色挨了一刀吃了亏,所以也不能就此放过穆承灼。
穆承灼在他们两个男人的眼里,其实此时就是死人一个了。
他们两个这样反对,穆承灼的脸都白了,只能求助的看向喻色,“喻色,杨安安的事是李静菲怂恿我的,我捅你的那一刀,我也决定自己自捅三刀了,还绝对是会让你满意的三刀,我……我真的能做的都做了,求求你发发慈悲,你就放过我吧。”
“行,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放过你了。”喻色眯眼一笑,语气随意的说到。
“小色……”墨靖尧直接就要喝止喻色。
“四嫂……”孟寒州也是要喝止喻色。
喻色冲着他们两个摇了摇头,“怎么,被捅的人是我,不是我最有决定权吗?”
她这样说完,孟寒州表示他没辙了。
他没有反对喻色的权力了。
墨靖尧脸一黑,“那么重的伤,小色,不止是你疼,我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