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东望望西看看找个没有人光顾的小亭子,几步带头走过去还没坐下,先迫不及待的说:“今上午拜托你帮忙的事情,你想好怎么弄了没?”
这还用说吗?牟森不用脑子就已想好办法,他拥有从不向人展示的本领易容术,只要易容后冒充吴联记跑到仙池家园,一旦摸清内部的整个情况,偷个视频岂不轻而易举。
在他眼里看来,曹老板这种有钱人,远不可以和江湖人士相提并论,于他而言随心所欲的玩。
只不过,他与吴联记作为交往不算久远的朋友,还是很有必要先征求下对方的意见,“我打算易容后顶替你去仙池家园上班,再根据实际情况弄视频,为了杜绝中途出现纰漏及岔子,关于你在仙池家园里的点点滴滴,必须事无巨细对我老老实实讲出来,让我事先准备充分,不至于临时犯下细节错误。”
吴联记瞬息间里懂了,今上午的牟森在电话中不是真忙,而是太多话不能够在电话中完成。
目前,他虽没有真正见过易容术,但坚信牟森强大,至少收拾曹老板会绰绰有余。
放开脑海里记忆,他把自身涉及的诸多事情,及仙池家园认识不认识的人全盘讲出来,还利用枯枝在两人中间位置帮仙池家园画几幅草图,好方便到时候得手之后快速脱离现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眼下心境,他不光急着想摆平曹老板,还心上心下老是想前去拜访郎箫。
几年时间战战兢兢活着,他身背巨额债务不敢联系郎杏坳的人,可在夜深人静时总会想起郎大爷吴奶奶,总会担心两位老人突然有个三长两短,一颗心便生出愧疚与不安。
今天终于把所背债务彻底还清,他没了自家叔叔威胁,自然想要快些获知郎大爷吴奶奶的相关消息。
但他没忘记用以还债的钱,那是酬劳费,他觉得有必要同牟森沟通声明下,最后厚着脸皮说:“牟森,杨馨让我请你帮忙预先支付百多万的酬劳费,大部分却被我拿来还掉了债务,希望你理解我的无奈。”
“我们两个还有啥好说的呢?彼此谈钱多伤感情。”牟森一甩手,不愿继续。
吴联记不那么认为,“从前有句话好像叫做亲兄弟明算账,从今起我欠你的就是欠你的。”
想想也是的,手里要是没拿着百多万块钱,他请牟森帮忙不讲酬劳费,还情有可原勉强说得过去,而今明摆着杨馨有掏钱出来,若瞒着克扣其性质就变得截然不同。
好朋友与好朋友不说非要肝胆相照,但至少具备起码的良心。
生活中,他叔叔不允许他和曾经的老熟人联系,并要他每月收入先还他叔叔的债务,扬言若有违背找郎杏坳曾经的监护人郎大爷吴奶奶,让两位老人代替他偿还所欠的巨额债务。
致使近几年以来,他受够了叔叔,这次握有钱自然是啥也不想先打发叔叔再说。
显然,他拆东墙补西墙的方式不科学,但他想不出更好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