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吃胡乱欺骗呢?那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不过,她没有真跟着王大妈跑去王大妈家里玩,毕竟自家还有事情处理走不脱人,再则说来,前面大门敞开着彻夜不归总是不太放心,更重要的还是不想欠人情麻烦人。
倘若她有意渲染杏卫的坏,只怕弄到最后会令王大妈难以接受不说,还认为她想败坏人家名声。
目送王大妈消失在房前路口,她向周围附近看了看完全黑下来的天色,不敢擅自返回自家屋里去,却对准前面路口故意放大声音有目的的喊道:“王大妈,您等我呀!我今天晚上去您家里睡下觉。”
喊完话,她扭头心虚的望了望自家,一转身似乎没了害怕往屋后快速钻去,心想现在应该不会有事情了,只要杏卫听到我去了王大妈家,自然不用多久时间,自然会感觉无聊乖乖的识趣走人。
可日常生活中,一些想当然自认为的事情,永远不会等同于残酷的现实。
仰躺床铺翻来动去没消停的杏卫,他两个耳朵哪里注意听潘溪霞喊了些什么?只知道王大妈已经走人,不耐烦手指床头粘贴的画报,胡乱拍打几下墙壁,自个儿恬不知耻的先傻笑起来,“瞧那平庸姿色,盯住老子不转眼睛,老子要不是看你整天陪着老子老婆忠心耿耿的情分,立马把你当成垃圾甩到门外面去,看着真他妈恶心。”
自言自语犹如神经病嘀咕完毕,又用手指头接连戳几下旁边的明星画报生出恼火,“狗日的杂皮,艳福倒是不浅,每天守着老子老婆,老子都有些羡慕你狗日的,不过千万要记住不可以打扰老子今晚有的好事儿。”
随即是些很玩味的嘲讽,他眼里就浮现自家媳妇婀娜的身姿来,及昔日里如蜂蜜似的微笑,一时间整个人有股激动劲儿,我外面美若天仙的潘溪霞呢?为何时间过去这么久还没有给我钻进卧室来?
没有办法再在卧室里面傻等了,他穿鞋下床往卧室外走,自己媳妇害羞不主动,那自己主动岂不同样的。
只是,他出卧室后,立马发现外面堂屋早已没了半个人影儿,潘溪霞这又是跑到哪里去了呢?他在厨房、厕所里到处寻找,其结果自然是啥也没能翻找出来。
前后不过几分钟功夫,一大活人到底跑哪里去了呢?
心底下,他自己询问完自己,偏不信邪,又每间房每间房挨个从头找,还不嫌累反反复复几次,不过最迫切想要的结果始终没能够如愿找得出来。
先前莫不是随王大妈的人跑到王大妈家里去了?
这个念头从他心底下突然间冒出来,顿时像初春里的野草,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外面疯长。他迫不及待的往外走,又犹豫着停在了大门口,我要是前脚刚踏出门去,潘溪霞后脚又返回来,一下子把门锁了怎么办?
瞻前顾后,他最后决定搜索下房子四周围,一旦确认自家媳妇真正离开,再去其他地方找也不迟。
几下掏出口袋里放的手机,他打开手电功能,先在房子前面寻找,为预防潘溪霞偷摸着回来锁大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