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联记倒是沉得住气,他忍气吞声没争强斗狠与郎家俊带的几人耍嘴皮子,因他内心不糊涂非常清楚,深知眼下实力不足以对抗几名拦路者暂且不说,最为关键的还是不熟悉周边现有情况。
在他眼里看来,他稍稍受些屈辱倒不算什么?只要潘溪霞平安无事不被骚扰就好。
只是,对于身前几名拦路者,他看似老实巴交的,整个心思却没闲着,特别是两只眼睛,总在偷偷摸摸的悄悄打量四周围,一企图想找准逃跑的最佳路径。他明白他眼目前所面临的真实处境,不事先做出个最坏打算,那等待他与潘溪霞的肯定属于灭顶之灾,惨痛命运不可收拾。
很快的,他弄清他所在位置的危险,两边不光是些老旧房子,还有高不可攀的围墙,中间路面,不宽敞却还算整洁,也没走动的人影子,属于警察监控的盲区,没安装任何监控器之类的现代化设备。
紧靠左边倒是条横着的小巷子,却是身前这些流氓地痞刚冒出来的路线,又搞不清到底通往何方。
再是几名拦路者,三个流氓地痞站在他身边戏耍他的人,另外两个嘴衔香烟吞云吐雾在不远处路口,形成不可轻易突破的第二防线。也就是说,他想要找机会逃跑,即使成功越过近身前三个流氓地痞,还得面对另外两个流氓地痞。这种严重不利于逃跑的死亡格局,他除非活不耐烦想找死,几乎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待在路口的两个流氓地痞,一看吴联记在他们兄弟面前怯弱弱的像只哈巴狗,顿时心底下痒痒的,也很想跑前去过过瘾,发挥下当流氓地痞的威风。染红头发的家伙,首先控制不住想要羞辱人的坏心思,先丢掉手里拿的香烟,先开口叫嚣,“走,我们两个也过去看下,今天跑出来不过过手瘾,岂不白白浪费大好的青春时光。”
很是明显的,他两只手发痒痒,想跑前去敲两下吴联记的人,耍耍气质,摆摆酷,寻找些做大爷的味儿。
旁边家伙,他看过吴联记的懦弱,内心里自然是早已没了警惕,一听自家兄弟发了话,不愿意掉链子立马丢掉手指间还紧夹着在抽的香烟,兴致勃勃赶忙是个随声附和,“走就走,谁怕谁呀!”
染红头发的家伙不再多废话,他在前面带头慢慢走。
旁边家伙紧紧跟着,嘴里也没多余的话。
几十秒钟双双走到吴联记的前面去,先扯开自家兄弟,自顾自瞎嚷嚷,“让开些,都让开些,你们几个耍猴子的,按道理说都应该过足瘾了吧?现在恐怕该轮到我们两个露两手才叫对头。”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流氓地痞们所流露出的那副丑恶嘴脸,吴联记看得心里非常高兴,却是不动声色抿嘴偷偷的笑开了。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狗东西,老子不过是想麻痹你几爷子,真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老子是没闲功夫陪你几爷子……
脑海深处悄悄数落着,他暗地里抓住潘溪霞的手,明显感觉到整只手都在微微颤抖,微微发凉。他稍稍用力往后捏下,采用无声的方式偷偷提醒先不要害怕,也在诉说他准备找机会突围了。
这时刻的潘溪霞,她拥有吴联记伸来的手,一下子似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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