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自觉的要夸奖下,“你聪明。”
可两人为彼此套牢以后,顿时成了个鼻子对鼻子,嘴对着了嘴,又不敢用力随随便便乱挪动。
潘溪霞不自在,先忍不住要笑,“吴联记,你出气,你弄得我痒痒的。”
“我会尽量注意点儿。”吴联记嘴里应答着,又把潘溪霞接成绳子的蛇皮袋子拿过来,几下功夫把他们两人的腰牢牢捆在一起,因等下来不知要坚持多长时间,为避免精力分散出现岔子,另外做的保险工作。
万事小心,他背靠墙壁有墙支撑着,端坐着倒是不费力,而坐在他大腿上的潘溪霞,因钢管长度不光要坐得笔直,还得防范弄破塑料袋子不能有任何大动作,那个累自然而然很容易产生出来。
倘若两人绑紧以后,潘溪霞整个腰部依靠吴联记有了支撑和着力点,其效果瞬间里就变得截然不同。
潘溪霞弄不懂隐藏在其中的厉害关系,总认为吴联记是另有企图,不过她没敢主动开口问出来。一颗蹦蹦乱跳着的芳心,不受控制老是要去回想两人曾拥有过的点点滴滴。
几年前在泥角坝的亲密接触,她至今清晰记得那件事的始末,而今呢?前前后后真无话可说,感觉里原本属于她私人独自拥有的这副完美身子,对吴联记岂止是没有秘密可言,简直成为吴联记的玩具……
哎!不要多想了,她在心底下安慰自己。应该是我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专负责还债,今儿个反正是他刀板上摆放着的肉,任凭他瞎整,任凭他宰割吧!
只是,吴联记用蛇皮袋子捆绑好他们两人,他担心潘溪霞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先有必要做个解释,便暗地里组织下语言自顾自的说:“霞姐,我把我们的腰捆绑起来,一是想固定钢管,免得不注意弄坏塑料袋子;二是怕你腰没个支撑,直直的坐着累坏身子……”
“你不用给我多解释,我都知道的。”潘溪霞打断吴联记的话,做出很理解很放松的搞笑样子。
紧随其后想到那个累字,她真就觉得有些累了,两只秀手没个地方好摆放,一下子干脆向前高举起来,直接抱住吴联记的脖子,嘴里不忘自我粉饰下,“这样子抱住你的人,我这个腰立马轻松了。”
也是这时间里,她闭上眼睛,全当吴联记是根木桩子不存在似的。
吴联记瞪大眼睛,他不敢搭腔,一颗心总觉潘溪霞胸前燃烧着两团火,那烫似乎有些难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长多久,他不想让他的难受继续,他没话找话说:“霞姐,你现在能看到我不?”
很是明显的,这时候废弃的整个保安室,早已浓烟滚滚,即使彼此就在彼此身边站着,也没办法看到彼此的存在,和夏日没有月亮的夜晚差不多,伸手不见五指。
潘溪霞把她故意闭着的眼睛睁开来,她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个大盲人似的,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顿觉不可思议慌了神,“吴联记,我现在都看不到你的人了,你能够看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