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打倒才采取的过激行为。再则说,他对于凭空消失几年又冒出的吴联记缺乏信任基础,害怕吴联记将来拖累杏花的人。
不认可兰慧娟的话,他找准自己理由是个据理力争寸步不让,“你可以选择相信你宝贝女儿,但那个吴联记呢?敢不敢在此打包票不会胡来?在我们郎杏坳消失几年时间没任何音讯,直至眼目前现在,谁都不知道那几年时间发生过什么,这家伙不用过脑子人品或多或少都存在问题。”
“吴联记就算有这有那的问题,我们杏花没问题不就万事大吉吗?”
兰慧娟想法天真,一厢情愿尽往好处考虑问题,归根结底不希望再目睹杏明远采用野蛮方式对付女儿。她晚饭前看杏花在卧室哭那么伤心,一颗历经沧桑不易感动的心都跟着快要碎掉了。
真是不长脑子没远见的妇人之仁,杏明远有些不耐烦,“你懂同流合污吗?你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质问完,回想起他曾消失掉的过去,兰慧娟父母亲都不同意他的求亲,还坚决不允许两人有往来。只是,他癞蛤蟆就想着吃两口天鹅肉,全凭借死皮赖脸不死不休的胡搅蛮缠,在私底下偷偷摸摸瞄准机会,最后得以在山坡草丛中如愿以偿推倒兰慧娟睡了兰慧娟人儿,这才成就他想拥有的婚姻及家庭。
前车之鉴早已在眼面前摆着,他可不想看着当年的故事再度重演,于是不等兰慧娟出声又说,“不要只顾着心疼你那宝贝女儿,你还是回过头去好好想下你自己是如何嫁给我的吧?”
兰慧娟自然不会忘记在山坡草丛里做的事儿,她忽的冒了火,“还有脸说出来,你当年就是个畜生……”
杏明远不顶嘴不生气,他咧嘴嘿嘿的笑,“你现在应该懂我的意思了吧?如今这年头,那吴联记要是贼心不死胆大妄为敢运用我当年的招数对付杏花,那我们女儿的前程岂不彻底毁掉了吗?”
顿时,兰慧娟不再吭声,眼望窗外洒满月光的大地,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好。
这原本不是她兰慧娟应该劳心费神的问题。
因此时此刻,杏花早已经长大,更何况不再是以前欠发达的社会。
现如今外面年轻人,不比这信息闭塞的郎杏坳,日常思维与做法早已是今非昔比,早已抛弃旧时枷锁里的条条框框及约束,与时俱进展现时代魅力。
单是今天的杏花,她不再相信那些唯心的命运论,只愿相信她自己,眼泪没法解决生活中的实际困难。
仰身躺在属于她的旧床铺,内心深处恨死她的父母亲,不通情达理自私自利,可她不愿意就此罢手,更加不愿意做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她蹑手蹑脚从被子里偷偷摸摸的爬出来,又蹑手蹑脚下床穿好鞋子。
任何事情只要努力了就会有收获,她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做贼似的向外面看了看,抽出做过手脚的钢条。
无意识的扭头转过身去,向父母亲睡觉的那边望了又望,依旧没丝毫动静,她不觉间窃喜起来,变得大放心小放心,又尝试着抬腿几下翻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