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尤其刺耳,一抬腿加快脚步走。都是些不要脸不要皮的狗东西,将来潘溪霞真嫁给了杏卫,那真是潘溪霞瞎掉眼睛……
但他脑海里刚刚冒出这些想法,又发觉眼下的吴联记大跌眼镜不像话,没脑子非要与杏花往来,杏花有那样好吗?不就多读几天书,简直是吃猪油蒙了心,分不清人与人的好坏。
认真说来,他与杏卫家没闹过矛盾,与吴联记的关系更加不用说。
可在他内心深处,因为潘溪霞对他种种看得见的好,立马对看不顺眼的人有了脸色。
一路向前独自使性子走着,他经过杏卫家路边的庄稼地,看着感觉不爽,故意装模作样崴脚没走好。他使力拐两步进入庄稼地连踩几脚,又是个心安理得漫步走出来,“狗日杏卫,种个庄稼也让我不得安宁。”
旁边的岔路口,吴联记不注意发现杏宽的人,不由得要取笑,“大叔,您在背后讲人家坏话的。”
循着声音扭过头去,杏宽见是吴联记站在远处指责他的人,自然是坚决不认账,“这样子也能算着骂人?杏卫刚从县城返回家来,与吴嘉凤两个扯开喉咙吵架,那才叫做骂人,现在还可以跑去听听。”
末了,他郁闷着自个儿嘀咕,“杏卫那种游手好闲没家教的年轻人,不知当初潘溪霞怎么看上的,一副好皮囊却没有人家帅哥吃软饭的真本事,看着就剩个烦人。”
不用过脑子认真去揣摩,吴联记就能清晰知道杏宽话里想要传递出的意思,他不想参合潘溪霞现有的私人问题,眼下手头有大把事情等着要去忙,不声不响直接转身走人。
十来分钟返回家里面,他看潘溪霞在忙碌着洗衣服,蹑手蹑脚躲开视线从背后往屋里钻去。
谁料到,潘溪霞恰好换池子里面的脏水,一转身看见吴联记的人,立马是个不满的大声质问:“吴联记,你最近怎么搞起的?为何总是不按时间回来吃饭?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对身体不好吗?”
没想到要做解释,吴联记抿嘴笑笑,转而询问他的问题:“霞姐,我叫你帮忙的事情,看了没?”
不可以否认,对于吴联记亲口.交代的事情,潘溪霞哪里敢忘记,先不管嘴里刚有的质问,先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回答道:“看是看了,可我这种歪水平除开感觉好以外,哪里逃得出毛病来。”
“这种效果不是也很好吗?说明我写的不错,”吴联记打个响指得意,他飘飘然,自己夸奖自己。
随即,他混过前面潘溪霞的追问,一个闪身快速钻进屋子里。
关于郎杏坳中长期的发展论文,他递给潘溪霞看,最大目的不是需要帮忙修改里面内容,而是想丰富下看者的视野,受他影响从中学些宏观经济知识,并在不知不觉中完成自我提升的脱变。
今后日子,他肯定越来越忙,很多地方很多事情都急需仰仗潘溪霞的协助,不然很难独立成事。
再是竞选郎杏坳村长,他清楚眼目前想要战胜杏明远并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