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点多是最黑暗的时候,也大多数人最是熟睡的时刻。
那些在营地里睡觉的老幼并不知道现在的不远之处有一群杀神接近他们。
这时候有一个睡意很浅的老头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被一股轻微的地震给惊醒了。
不对,这不是地震。
在草原上纵横了一辈子的他知道这是有马匹在快速的接近。
而这里是哪里?
这里可是他们居住的地方啊,而且现在夜已深,那些小兔崽子可不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他想起了他年轻时被人袭击过的那种恐怖。
一想到这儿,他的脸上浮现出心惊胆颤的神色,用最大的力气喊道:
“敌袭!”
这一声吼在寂静、空旷的营地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但熟睡的人又岂会怎么容易叫醒?而且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被人偷袭过了,在这鲜卑和大汉的交界处只有他们袭击别人的份,又哪有人能够袭击他们?他们早已没有了
而且那名老人在察觉到马蹄声时,温言及其率领的三百人马已经距离他们一公里了。
这么短的距离在告诉奔驰的战马面前也就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这一声“敌袭”温言自然也是听见了,但也无伤大雅。
因为温言知道就这么一点的反应时间是不可能组成有效的防御的,而且他们还有能力组成有效的防御?
果不其然,凭借着一丝月光,温言看见营地里只有寥寥几人出来,根本不可能反抗。
“射!”
等到靠近两百米的范围,温言下令部队射击,将他们射杀于睡梦当中。
有人可能会说温言很残忍,连妇女孩子也不肯放过。但温言此刻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妇女孩子还是精壮汉子,现在的温言必须要对自己的部下生命负责,必须要潜藏的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等到温言他们冲进去破开营帐后,发现的是一群老弱病残,还有不少在睡梦当中就被温言他们给射杀在床上的。
温言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部下,发现他们一个个的眼中都带着一股不忍之心,但温言并没有下令,所以还是一如既往地捅进去、拔出来。
看到这些,温言知道他需要改变了。
“跪地不死!”
温言举起手中的霸王枪,对着周围大喝一声。
那些正在挥舞着长枪的士卒动作也停滞了一下,跟着附和道:“跪地不死!”
一个,两个,三个······
随着一声声高呼在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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