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现如今,因为“色禁闭”的问题,整个奇特量子数胶球的理论研究,都将无限期的延迟。
克罗斯的心里,是十分急迫,却又无可奈何,更有着许多不甘的。
他不希望自己的恩师弗里德曼,自己工作和研究这么多年的SLAC对撞机,以这种灰头土脸的方式谢幕。
纵使在历史上,SLAC的对撞机取得过许多的辉煌,更为SLAC带来过六个诺贝尔物理学奖。
但是,如果SLAC的对撞机们,以这种倒在困难面前的姿态,退出历史舞台的话。
人们所能记住的,人们在以后谈论SLAC时,都只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以前SLAC利用对撞机,在高能物理领域的研究,确实厉害。但很可惜,它连最后的实验计划,都没能完成,倒在了它一直引以为傲的对撞机实验上。”
这不是克罗斯愿意看见的,他更不希望弗里德曼看见。
但很可惜的是,当“色禁闭”这个难题“袭来”时,他却无能为力。
倒不是他不想解决,也不是他没有想办法。
只是,以他这么多年的研究经验来看,这玩意,根本不是他所能解决的。
他只能寄希望于弗里德曼和陈舟。
准确来说,还是陈舟。
因为陈舟先前完成的那篇关于胶球实验的课题研究论文,克罗斯认识到了这名年轻人的厉害之处。
他的思维,他的研究方法,他的处理方式,都有着一种奇特的“美”。
简单来说,这种奇特的“美”,就是朝着解决问题的终点而去的。
所以,克罗斯更希望陈舟能够跨过这个,困扰了理论物理学家数十年的难题。
只是,当陈舟也说很难的时候,克罗斯的心里,瞬间便失了分寸。
也就是他没了底,他不知道还能寄希望于谁。
他能够预见的,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在一步一步,随着时间而发生。
这就是很无奈,很绝望,但又不甘的心情。
也是不久前,克罗斯真实的心理写照。
只不过,陈舟的那句“你还打算做我的专职司机吗”,瞬间又把他的希望拉了起来。
事情仍在继续,终点尚未到达。
克罗斯只希望,陈舟所带来的希望,千万千万不能熄灭。
把陈舟送到宿舍,再次确认不需要自己帮忙后,克罗斯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但就算回来了,他也是坐卧难安。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