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迟早都会灭亡。
这句话是一句魔咒,让季长风脸色骤变。
宸宸看见了却当做没有看到:“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败吗?只有你告诉我妈咪的下落,我就告诉你怎么在那样的困境里走出来,还会给你本金,让你重新开始!”
明明不过五岁的小孩子,却翻手将人心玩弄在鼓掌之间。
季长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半晌,道:“我需要想想。”
“好!”宸宸矜持的点头,随后毫不留恋的起身。
他冲着霍靳瑜招招手,几个人放一起走出来地下室。
客厅里,霍靳瑜歪着脑脑袋,道:“宸宸你真查出来他的资料了?”
“百分之八十。”宸宸敲敲电脑的金属外壳,回答。
“那,季长风会将妈咪的信息说给我们听吗?”嫣嫣紧张的问。
宸宸却摇摇头道:“应该不会。”
“那你刚才不是白……”嫣嫣有些急躁,妈咪消失的时间越长,她心底就越是担忧。
“季长风最想要的就是成为成功的商人,站在所有人头顶,他也许不会说出妈咪的位置,至少会消散一点戒心。”宸宸噙着冷漠,说的冷静。
他也没有说错,季长风是一个狡诈无比的人,就算当时心动,也会将自己的想法压抑住。
此时,在幽幽的地下室里,季长风咬牙磨蹭着手腕上的绑带,想要将禁锢挣脱。
……
精神病院,天台。
玉玨推着一个轮椅哼哧哼哧的走了上来。
他摸摸额头的冷汗,看向苏沫沫:“苏姐姐,我把人带来了,就是他。”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天台上紧张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想要转移话题。
苏沫沫抬头,嘴角的弧度还没有扬起就紧紧的抿住,紧紧的盯着坐在轮椅上的小孩子,却迈不动步子。
“玉玨,他,他是谁?”苏沫沫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紧张。
玉玨茫然的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零号,没有名字,确实最早来到这里的人,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
苏沫沫用力的吞咽,逼迫自己往前走过去,嘴角扯起不自然的微笑。
“零号?”
但是,他明明和靳瑜长得一模一样。
他是她的孩子,那一刻,苏沫沫听到自己心中的答案。
“苏姐姐,我们人都到了,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