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最多是0分重考。”龚院长说。
“龚院长,你是知道我的。”那姓郭的悠悠道:“这么赤裸裸的作弊行为,学校明明知道但束手无策,您觉得要是传出去,校长会怎么看咱们学院,教育部会怎么看咱们学校?”
“你!唉——!”毛老师欲言又止:“龚院长,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去吧。”
毛老师摇着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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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嵩和袁月苓没有上下午的课,直接回了沙川。
一进门,生气就嗷嗷叫着冲出来迎接袁月苓。
袁月苓给生气喂了食物和水,稍微摸了几下牠的脑袋,清理了地板上留下的秽物,就躺在沙发上,面朝里,也不说话,也不吃饭,只是默默流泪。
周嵩意识到,袁月苓浑身透露的都是一股“我们分手吧”的气息。
周嵩给郁盼望打了电话,两个人各自进食了自己的一半饭量,喂饱了三个人。
一个下午的时间,周嵩就坐在茶几上,也没有和袁月苓说话。
生气则趴在袁月苓的正下方一动不动,好像一个脚垫。
当然,周嵩也没闲着,他一直拿着手机谋求自救。
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自己本来就一团乱麻的前程受影响就算了,袁月苓要是被扣个作弊的帽子……
“哪儿有这么做事的,这么大个学校,还蛮不讲理了怎么?别是得罪什么人了吧?”米国时间已经是后半夜,杜鹏飞居然还没睡:“我帮你问问吧,这也就是我出国了,要是我还在学校,看我不弄死他们。”
胖哥跟周嵩讨论了蛮久,也没有想出切实有效解决问题的办法。
唐小洁没有说什么,只说自己明天返校,到时候去找人。
本想再问问老毒物,一想到对方此时应该正为“喜当爹”而焦头烂额,还是别去烦他为妙。
说起这喜当爹……忽然,周嵩想起了自己的老爹。
“你就说你作弊没有吧。”周卫东在微信里的发言总是简洁直白。
周嵩打了许多字,然后删掉,再打字,再删掉,最后只留了两个字“没有”。
一段时间的等待之后,周嵩的电话响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来电话的不是周卫东,而是曹文龙。
“你们这事儿啊,我听说了。”
……
“我跟你说,这事儿背后就是那姓郭的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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