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会儿就走。”
洛虞的脑袋耷拉的更低,她才不想见到阿兄和阿姐。她那么相信他们,他们居然瞒着自己和亲的事情。
瞧着她那委委屈屈的模样秦蕤一阵无语,他几次三番想要将人直接扔出去,可瞧着她和那人有些相似的容颜只得作罢。
“别哭哭唧唧了,否则我将你扔出去。”他说完像是二大爷似的躺在榻上,眯着眼睛歇息了半晌,“丫头,给我到一杯茶。”
洛虞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茶盏。
“你……你让我给你端茶递水?”
“……没有干过粗活?”瞧着她那一双纤细的手掌,秦蕤笑的更灿烂了几分,“巧了,我也没有干过粗活。”
屋舍的门被敲响的那一刻,一大一小两个人还在大眼瞪小眼,因为一盏茶的事情谁也不肯让步。
感觉到门口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洛虞终于低头,她走过去给秦蕤斟了一盏茶。
好一阵敲门声,秦蕤抿了一口茶,不大情愿地靠向门口:“来了,来了……真是一群讨债鬼。”
秦蕤打开门和夏时的眸光碰了一个正着,瞧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夏时的眉角微皱。
“为何这么久才开门?”
“办那档子事情自然需要些时间。”秦蕤言之凿凿,那风流的眉眼瞧上去极为欠揍。
夏时不理会他的荤话,进屋仔仔细细地搜查,准备揭开床榻上的锦被时却被秦蕤拦住。
“这位姑娘,内子是一个胆小的。这锦被若是被揭下来,她怕是得羞愧的要死。”
夏时闻言一时拿不定主意,犯难地看向门口。
秦蕤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见刚才还空空如也的门口多了一个身着红色斗篷,头戴幂篱的女子。
虽看不清样貌,却也能猜测得出:必然是一个眉不染而黛,唇不点而朱的女郎。
洛宓一步一步靠近床榻,锦被里面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几分,一双小脚丫子一时不慎露了出来,特别是那脚踝处的铃铛。
“出去守着。”
“诺。”
夏时出去后将门关了起来,她们几人在洛家兄妹跟前随侍多年,自然知晓那铃铛是谁的。
若是虞公主真的出了事,里屋那个男人怕是无法活着走出这客归楼。
洛宓并不着急去揭开锦被,她一双眼眸看向秦蕤时像看待一具死尸,手中染毒的红菱早已经伺机待发。
秦蕤是生死路中杀出的王者,对于杀气的感知胜过旁人许多,他敏感地觉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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