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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一个劲朝着洛麟叩拜,一朝天子一朝臣,除了一两个特别顽固的臣子,没有人会为了一个驾鹤归西的帝王与新皇对着干。
“众卿平身。”
洛麟瞅着众人行叩拜礼,这提着的心微微放松了一些,他最担心的是这些臣子整幺蛾子,如今看来还是极为识趣。
“诸位近来因为一些谣言忧心不已,朕今日欲要和南陈歃血为盟,表明本心。”
洛麟的话语落下时,刚才还极为安静的大殿瞬间喧闹了起来,平素那些看上去稳重老持的大臣此时也忍不住交头接耳。
“传东洛元和公主与南陈逍遥王入殿觐见。”
这个时候洛麟身边的内监吊着嗓子朝着外面大喊,而众人则有些傻眼?
东洛的元和公主是谁?
然而瞧着洛宓走进来的那一刻,众人终于明白这所谓的元和公主是谁了。
东洛建国太多,而先帝对子息也不甚看重,所以儿女们全没有封号,如今新帝登基第一个册封的是自己胞妹,倒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当洛宓和陈逍遥一起走进来的时候,众人还是感觉到一丝丝诡异。
这二人,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了?
洛宓自然不知道众人心中所想,她此次前来不过是一个领路人罢了,等陈逍遥登上高台之后,她退居一侧。
歃血为盟的过程极为简单,只是这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却牵动着不少人的心。
当听到南陈愿意与东洛共进退时,众人被北秦威逼的压迫感,终于有些松懈。
登基大典约莫持续了两个时辰,终于走到了尾声。
朝臣退散时,洛宓带着陈逍遥姗姗离去,两个人虽然举止得体,可在众人看来总是透着些许不安分的影子。
这时一个年轻的官员戳了戳萧禇俞的胳膊,颇为怪异地询问:“可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放她离去。”
两个人乃儿时的朋友,所以对于洛宓和萧禇俞曾经的山盟海誓也知晓一些。
当年这对男女爱的有多么缠绵,后来散得便有多么悲惨。
“是我对不起她,又何来后悔?”
他在家族的逼迫下和洛蔷定下了婚约,而她则在先皇的诏令中和亲南陈。原以为,他与她的人生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且不曾想她会被逍遥王休弃。
“希望你能看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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