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洛麟如何的懊恼后悔,洛宓姐妹二人终究是被秦蕤带去了京城,而且还限制了行踪。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要囚禁我们吗?”
洛虞一大早便在守卫面前碰了一个软钉子,气呼呼地跑去洛宓那里告状。
洛宓的整了整自己的维帽,瞧着还算严实才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头。
“歹竹能长出好笋?你瞅一瞅他们的主子,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洛宓的声音刚落,秦蕤不咸不淡的声音便从屋檐处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素来知道宓公主时一个伶牙俐齿的,不料背后编排人也一套一套的。”
“没有想到北秦的陛下居然喜欢当梁上君子。”
刚才若不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她还真心发现不了他躲在屋檐处。
“朕带你去贤王府。”
“好。”
她也想尽早将此事了解,然后快速送洛虞离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展开拳脚。
“阿姐……”
洛虞来这里可不是当笼中雀的,一旁的秦蕤直接打消了她的念头。
“朕让人带你去逛街,至于贤王府那边有你阿姐即可。”
秦蕤显然不是商量,而是直接下达命令,等人将洛虞带走后他亲自带着洛宓去了贤王府。
贤王秦苋与秦蕤乃同父同母的兄弟,只是当初镇北王府内斗时秦苋的年龄还小,所以装疯卖傻逃过一劫。
可就算如此,他的身子也被折腾的浑身旧疾。
洛宓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面无血色的白衣公子,他瞧见秦蕤面色带喜。
“皇兄,你怎么来了?”
“给你带过来一个大夫,让她给你诊断一下病情。”
秦蕤这些年为了秦苋的病没少寻医问药,甚至玉鼎先生都寻了好几次,可终究是无功而返。
得知洛宓是玉鼎先生的徒弟之后,他倒是不止一次旁敲侧击过玉鼎先生的踪迹,却终究是一无所获。
至于那个时候的洛宓,显然被他忽略了一个彻底。
若不是顾老爷子的事情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转机,他恐怕也不会想到将人带到京城来。
秦苋这才将眸子放到洛宓身上,瞧着她浑身被笼罩的密不透风,憨实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皇兄,你知道我……”
“她可以隔丝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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