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宓并不是一个容易气馁的人。
虽然被竹君子在那里碰了一根软钉子,可她也没有随性离去,而是在婆娑馆住了下来。
“雪主,您说竹君子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魅影的锅。”
洛宓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眼角,竹君子后面那话明显是想要让自己传给魅影。
然而,她若是方便将魅影调过来?还需要在这里和他唠嗑?
冬时想到那位祖宗对待男人的伎俩,也颇有几分无奈,她勾搭谁不好,偏偏在竹君子这里留祸患。
“我一会儿再和他谈一谈。”
竹君子开口闭口不愿意搅和朝堂的事情,可是他这些年和各地官府的关系都极差。
明显是想要搪塞自己。
这个时候,婆娑馆的后院内。
竹君子抱着自己的酒葫芦斜躺在茅草屋上,见白衣人开传而立,一个闪身到了他的窗前。
“藏尘,你今日似乎有些着相。”
“怎么了?”
“你认识许承桓?”
两个人认识的时候还是少年,肆意洒脱的他,对这个沉默不语的少年一见如故。
正是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对于他的一举一动再清楚不过。
他今日听到许承桓名字时的表情,似乎已经暴露了太多的事情。
“曾经有过一些交集。”
“你一个被婆娑馆老掌柜收养的孤儿,怎么会认识簪缨世族的人?”
这人世间没有几个人知晓,竹君子其实是从雪莲山走出去的浪荡客。
他的家在这里,他的根也在这里。
“都是前尘往事罢了。”
藏尘明显不愿意多言,一句话直接堵了竹君子的嘴。
竹君子瞧着他这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
“雪主和老掌柜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
他当初在雪莲山深处,回来时自己师父的坟茔已经堆砌了起来。原以为是仇杀,可在师父的留信中却知道他早已经存了死志。
“可是需要我彻查一番?”
“不用。”
“那么许承桓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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