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理了一些伤口,毒素虽然抑制了,可是没有对应的解药终究是撑不了多长时间。
“你要抛弃我吗?”
瞧着她整理自己的佩剑和药瓶,许霖有些委屈地嘟囔了一句。
十一二岁的少年真是情感薄弱的时候,总觉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我回去报信,总比两个人一起俘虏强。”
洛宓已经准备丢下这个累赘离开了,她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只是他的运道不是很好而已。
“哼!”
“这个药给你留着,指不定有用。”
洛宓临走的时候给许霖扔下了药瓶,然而像是一缕清风一般跑得没有了影踪。
许霖瞧着她走得干净利落,双眼里面布满了雾气,被逼进去的眼泪哗啦啦地往出去流。
“这么恶毒的女人,为何会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哼!”
他像是小兽一般蜷缩在树洞跟前,而洛宓一路上风驰电掣,没有了许霖那个累赘,她就算是下山也浑然不惧。
只是,越走这心越冰凉,总觉得自己好似做错了事情似的。
“是你爹娘对不起我,我为什么会有歉疚感?”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为何要是许承桓的儿子呢?”
“而且,你那是什么狗屎命?这天底下的人,怎么一个个都想要了你的命。”
洛宓一个劲给自己心里安慰,可是越安抚这心里面越慌得厉害,最后转身又朝着下山的地方飞奔而去。
然而,她回到最初的地方时,许霖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被抓了吗?”
她踢了踢山洞,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见树上呜咽的声音。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要你管。”
他抓着树干一点一点往下爬,浑身的酸痛感已经让他没有了多余的力气。
“接我一把啊!”
“自己能爬上去,就应该自己爬下来。”
“我怕高。”
洛宓瞧着他这模样摇了摇头,一个纵越将人接下来,靠在树洞旁边。
“你怎么又回来了?”
“准备带着你去找你父亲。”
她淡淡瞥了许霖一眼,这小子不管怎么说都是许承桓的种,用他还秋时和梅尧,他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