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人,一会儿过去亲自了结了他。”
秦蕤之所以匆匆离去,就是为了抓捕那个逃逸的消息贩子,谁能想到雪莲山一个打铁的铁匠居然有不俗的能耐。
“嗯。”
许霖的良善是有界限的,对于那些从未伤害过他的人,他可以给予一定的良善。
可对于企图伤害他的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这一点当是和秦蕤极为相似。
“等这件事情处理之后,我让人送你回京城。”
“我想留在这里。”
许霖不知道洛宓会在雪莲山待多久,可是他希望能和她处在同一片蓝天之下。
“随你的便,但是有一句话我要讲到前头,她并不是你的母亲。”
瞧着许霖神色没有异动,他声音冷厉万分。
“我不允许你忘记了自己的母亲,否则我不介意抹掉她这样的赝品。”
“明知道赝品,你又何必舔着脸靠近?还是说,你在她身上感觉到了不同与赝品的东西。”
“许霖。”
秦蕤眯起了眼眸,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孩子愈发的胆大妄为了起来,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
“不管是你还是许承桓,你们都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及我的母亲,是因为你们我才成了没娘的孩子。”
许霖一个健步滚上床榻,将被子直接蒙在了头上低声抽泣,而秦蕤铁青着脸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自打五岁那年之后便很少哭泣,更别说长大之后了。
——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吗?
洛宓自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二人对抗的筏子,她接过冬时的药草之后询问。
“最近可有入山的机会?”
“有是有,只是……”
织梦楼作为江湖中的组织,在雪莲山也有不少的暗子,所以平时消息都是互通有无。
“怎么了?”
“听说青天寨的三当家要迎娶此地乡绅的女儿,那乡绅找到了织梦楼,想要解决此事。”
“秦问天?不是说他快死了吗?”
秦问天早些年在雪莲山一带也是威名赫赫,可自打去年开始便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久前,传来他被功法所噬,或许命不久矣。
“正是因为病情恶化,所以……所以他们准备给他冲喜,希望能去掉他身上的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