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之路。
“你是被放弃的蛊?”
“没有放弃之说,我从来都是蛊。”
虽然他不清楚那人为何迟迟不肯吸走自己一身武功,甚至还一个劲想着破解之法,可是自打修炼《帝鸣经》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他的人生似乎已经被注定了。
“你准备怎么做?”
他修行的功法若是《帝鸣经》,她就算弥补了他的亏损,可日后但凡运功还是回引起今日的征兆。
他若是不愿意暂停修炼,那么这便是一个死局。
“我与他之间注定有一个人会成为养料,否则无法破局,可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战胜他。”
青云寨的大当家,那是横在所有人心上的惊天木,他根本升不起多余的反抗之心。
“那人是谁?”
虽然,他一早就表明此人的身份特殊,可她更关心的是他的生死问题。
“我不能说也不会说,若是治愈我的方法是停止修炼《帝鸣经》,那么我恐怕不能遵医嘱了。”
他说得洒脱,可洛宓还是能瞧出他对这世界似乎有了一丝丝的依恋,眸中没有了之前的死意。
“本座会暂时控制你的病情,至于《帝鸣经》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她记得他师父曾经一直研究《帝鸣经》,面对这江湖上出了名的邪法,他指不定会有别的办法。
“多谢楼主,只是我的情况怕是有些难缠……”
“本座知晓。”
瞧着他欲要多言的神色,洛宓直接打断了他的声音,并让冬时脱掉他的上衫。
“每隔一旬,本座会替你洗脉一次,希望你也能爱惜自己的身体。”
洛宓的手法干净利落,以至于挨了一针的秦问天还在神游天外。
在他的认知当中,织梦楼的人没有善恶,没有对错,只要对他们有利的便不会拒绝。
可是,为何自己看到的不一样?
不管是雪魄还是眼前的织梦楼楼主,似乎都没有传说中那么冷酷无情。
“静心。”
瞧着他的脉象有些紊乱,后面还在运功扎针的洛宓不由得提醒了他一句。
秦问天忙忙点了点头,后面施针的人也松了一口气。
洛宓整整给他运针一个时辰,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已经大汗淋漓。
冬时忙着命人烧水,给她搭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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