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姐姐,许叔不会有事吧!”
“不知道。”
从那些暗子的回禀来看,他怕是很难度过这个关口,她也不可能出手施救。
“楼主姐姐,你真的……”
“淳儿,这是原则的问题,当初我之所以留在这个小院,只答应救你。”
她这会儿恨不得仰天大笑,岂会上门去救许承桓?
淳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刚想要说什么洛宓已经站起了身子,认认真真地望着她。
“我的任务是救你,和别人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楼主姐姐,求求你……”
淳儿想要给她叩首,可惜洛宓根本不给她这机会,直接施展轻功离开了小院。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淳儿瞧着不远处回禀的奴才,然后对着自己的婢子道。
“送我去许国公府。”
“姑娘,万万不可。国公爷曾经说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准您去国公府。”
那前来报信的小厮吓得跪倒在地,他原本是少数知晓这里居住神医的人,本想过来求医却不曾想碰了一鼻子灰。
这会儿,他可不敢将这小祖宗带回去,免得引起更多的麻烦。
“我担心许叔父。”
“奴才知道您担心国公爷,可您莫要忘了国公爷的嘱咐,您不能离开这个小院。”
小厮的话语,令淳儿的神色像是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语。
瞧着她没有了外出的打算,站在屋檐不远处的洛宓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展开身形朝着城外疾驰。
深夜,已经有了宵禁。
她越过守卫,跑到了贤王府对面的宅院,然后推开密室的门走了进去。
冬时好似一早就知晓她会过来,忙忙引着她朝最大的密室走去,却见上面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他就是那个刺杀许承桓的人?”
“是。”
洛宓早在那个小厮前来求救之前,便已经知晓织梦楼将那刺杀者救了回来。
只是一时半会儿无法脱身罢了。
她急匆匆上前替那人诊脉,只是随着脉象的深入,她的脸色也愈发精彩了起来。
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望着那头戴黑罩的人,一把扯开他脸上的黑罩。
藏尘的脸,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