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黑衣人一直朝着他磕头,或许是感觉到他眼角斜挂的冷意渐渐消散。
才传来她清冷中透着沉闷的言辞。
“属下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她肯定的口气,执着的态度令秦蕤冷笑不止,看向人的眸光也带了三分邪气。
“你莫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属下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只要能生下这个孩子,属下愿为主子当牛做马、肝脑涂地。”
“暗七,你本就是朕手中的利刃。”
她的所求与她的所诺差距甚大,这并不是秦蕤所需的答案,为他卖命的人不知凡几,他不缺少她一个。
“……还请陛下言明。”
浅菊并不是一个愚物,她知晓秦蕤之所以没有命人给她往肚子里面灌药,必然有其他的想法。
“秦姑娘,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吗?”
“你……”
原本循规蹈矩跪在那里的人脸色大变,抬眸紧紧盯着秦蕤,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这点本事还是略浅。”
他的蛛网自然不收来历不明之人,当初让她成为暗七等待的便是今日。
“当年秦家遭难,你两位兄长的尸骨并未找到。”
秦蕤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旁人都说秦家兄弟尸骨无存,可他却颇有几分不信邪。
故而,这些年将她养在蛛网当中。
如今看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就算秦问天再怎么跳脱,怕是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秦问天自认为隐藏的极好,可是当他几次三番想要带走浓浓尸身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
“秦嫤,若是秦问还活着呢?”
“你见过我二兄?”
“见过。”
秦蕤并未告诉她别的,他需要的不过是一直吊着她,直至她将雪莲山全部奉上。
所以,这肚子里面的孩子自然不能有事。
“朕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可你也得有让他成为掣肘的准备。”
秦蕤算得上是一个真小人,有时候他甚至不屑撒谎,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很无能。
他喜欢将所有的事情盘的清楚明了,让他们明知道在棋局之中却也跳不出去。
秦蕤算计着浅菊,尚且不知自己也被算计了一遭,东洛联姻的人居然不是他要的洛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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