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宓因着秦蕤的话,不由得想起初次见到许承桓时的情景,风姿无双的男人总令人颇为感慨。
然而那个时候她身有婚约,自然不会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他相较别的男人多了几分书卷气息,不讨厌罢了。
后来她再见便是洞房之时,她迄今为止都不明白许国公府的人为何以她为筹码伸手搭救自己的兄长。
最后整出一场情不知所起的孽债来。
现如今回忆起来,总觉得这是浮生一梦。
“不方便说吗?”
瞧着她微有波动的神色,秦蕤倒是极为好奇地询问了一句,蛛网的人对洛宓的过往彻查了好几次,也仅仅只是查出一个萧禇俞。
可是她的意思也分完明确,那个曾经让她动过心的人并不是萧禇俞。
所以,这个女人的身后到底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
洛宓听着他试探的口气倒是多看了他两眼,平心而论秦蕤也是一个极为出色的男人,只是两个人虽然有媒妁之约,可她或许还没有甄凝霜了解他
“已经死了。”
当年许承桓将她送给秦蕤之时,她对他产生的那点感情便烟消云散。
那些年不经意间的痴情错付,早已经成为了她毕生的耻辱。
秦蕤也不知道是否相信了她的说辞,却也没有继续揪着问,而是带着她去了地宫。
距离洛宓上一次去地宫也不过是两三刻钟的时间,可是那阵法已经和上一次迥然不同。
“没有想到,陛下还是阵法高手。”
“这阵法不是朕布置。”
明知她变着法的试探这阵法的由来,秦蕤却主动提起了头,只是提起了头之后又不愿意多言。
将欲擒故纵演绎的活灵活现。
洛宓明知他猫抓老鼠的心思,倒也没有上赶着被人拿捏,撑着矜持的笑意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在他的身后。
“你也不用心中默算此阵法的规律,今日是这样的变法,明日指不定又换了别的变阵。”
“……”
洛宓原本默算变阵的心瞬间被砸了一锤子,财大气粗的人说出来的话总让人有些牙根发痒。
哪些阵法不是耗资巨大?
“听说织梦楼极为富庶,日后有机会倒是想要见识一番。”
北秦的地界上历来不准江湖组织的存在,他也是听属下们回禀,织梦楼是敛金利器。
“陛下的皇宫也让人流连忘返,日后若是有机会倒是想见识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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