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仅只是看到了她和何人碰面,却没有听到他们讲了什么。
“陛下若是想听,本座倒是可以一一讲给你听。”
洛宓被气得火气上涌,可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甚至面上带着亲和的笑意。
“以后有机会吧!”
秦蕤自然不会将她说的话当真,这个女人上一辈子一定是一个骗子,这一辈子的谎话也是随口就来。
她一直觉得自己确少守诺的诚信,可她对自己又何时讲过诚信?
——他们二人,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甭笑话谁。
“那本座便不陪陛下了。”
洛宓说完朝着碧家兄妹的客栈掠去,隐藏在拐角处的秦年踏着步子走了过来。
“皇兄,她乃江湖中人,如今你身上也没有多大的掣肘,她此番若是去了雪莲山,可以说是游鱼入海,倦鸟归林。”
“你说得朕自然明白,可是面对南陈和西盛的联手,朕也是分身乏术。”
“臣弟担心她会偏向南陈。”
若她仅仅只是织梦楼的雪主,他倒是不会有这样的担忧,可如今她织梦楼楼主的身份暴露出来,他就止不住忧心。
“她的心自然在南陈,否则当初为何要在南陈设立织梦楼的分部?”
“皇兄既然知晓,为何……”
“朕虽然将东洛握在了手心之中,可这样以来也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南陈和西盛自然想要啃一口。”
“这个时候,朕不得不借助外力。虽然这个外力,极有可能会反噬,可是她杀许承桓的心思却不容置喙。”
秦蕤虽然智计百出,可他终归是错算了南陈和西盛的选择。原以为这两个有着世仇的家族不会联手,谁能想到会反将自己一军?
他终究是小觑了陈逍遥和盛一旻的敏锐。
“皇兄心中既然有成算,臣弟自然没有异议。”
“不,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足以见得你和朕是一条心。”
秦蕤拍了拍秦年的肩膀,那亲昵的态度令秦年有些受宠若惊,他从来没有被自己的兄长这般看重过。
就算当初他顶着风险替他掌管北秦内政,也不见得他对自己多么重视。
可这一次,他居然对自己这般亲和。
“阿年,朕暂时没有办法抽身,你需要和洛宓一并前往雪莲山,尽可能击杀许承桓。”
“皇兄,其实南陈和西盛的结盟更为重要,许承桓的事情或许可以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