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宓瞧着他没骨头似的倚在软榻上,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盯着自己好似使劲抛着媚眼,迅速将脸别开。
——他是一个横行无忌的主,可她却要脸。
堂堂帝王如此烟视媚行,瞧着就不是一个正经的主,这样的人居然能将北秦治理的井井有条。
着实是天大的怪事。
“你莫不是忘记了,你还是朕的洛贵妃。”
秦蕤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然没有错过她眸色中闪过的不喜,自打戳破这女人的身份之后,她对待自己愈发不耐烦了。
“陛下也应该清楚,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洛宓在后宫些许时日自然也不是毫无所获,譬如眼前这位主自打六年前发生那件事情后,便再也没有临幸过身边的女人。
虽然满室娇花,奈何独自凋零。
“幌子又如何?只要你还是北秦后宫的女人,那就得按照朕的规矩办事。”
秦蕤做惯了说一不二的帝王,极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就算眼前的人是织梦楼楼主,东洛的公主,他也想要将她的獠牙给她拔掉。
洛宓面上不显心中已经冷笑连连,一时间两个人之间似乎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墙。
许是觉得氛围过分的诡异,秦蕤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追问大元皇室宝藏的事情。
“朕刚才的问话,你还没有回答。”
“知晓的事情应当不比陛下多。”
织梦楼虽然以收集情报著称,可秦蕤的蛛网明显也不是泛泛之辈,似乎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情报网,可见秦蕤对消息的把握度应当不下于她。
“你可知晓,打开大元皇室的宝藏需要赵家嫡脉的血?”
前朝的赵氏宗亲已经死的死,逃的逃,嫡系一脉更是因为子嗣艰难的缘故,在世人眼中早已经断绝。
若不是因为霖哥儿所言的真相,他怕是也不会将大元皇室宝藏之事提上日程。
如今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倒是隐隐有所耳闻。”
洛宓知晓这大元宝藏群狼环视,所以并不准备卷入这场风雨当中,故而虽然知晓却也不甚上心。
“除了赵家的血脉还需要镇龙石,朕听闻织梦楼早些年一直在寻找这奇石,可是有了踪迹?”
“不曾。”
织梦楼前些年确实秘密寻找朕龙石,那倒不是因为大元皇室的宝藏,而是因为洛宓自己的缘故。
她想将顾婆娑的坟墓从甄家的祖坟中迁出来,所以前两年便开始寻找新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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