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华笙绝对是不好意思。

“没事，都是同学，遇见也是缘分，嘿嘿……不过你能别说出去吗，我怕……我怕其他人笑话我，瞧不起我就不愿意跟我玩了。”

她的语气带着恳求，希望华笙能为她并不体面的兼职工作保密。

“其实你可以做家教的，你学习那么好。”华笙给她意见。

“我这个长相不行，哈，家长不会我的。”她还是笑，可明明笑的那么悲伤。

于萍确实也想跟其他同学那样，凭着自己的学识做个家教，赚钱也轻松一些。

可是城市里的孩子都太难伺候了，她长得确实是不行。

所以基本上，不等那些家长说话，孩子们都会说，这老师好丑，我不要。

所以碰壁多了，她自己也不敢尝试了。

只得趁着午休，或者周六周日，在学校周围找点小时工的零活。

这家包子铺中午还管她吃饱，所以既省了饭店，还赚了零花钱，一举两得。

华笙这么冷漠的性子，这一刻都有点同情她了，同样生而为人，于萍过的，确实苦，就是那种新闻上常常报道的社会最底层吧？

于萍替华笙垫付了包子钱，华笙也没坚持给。

两人还说了几句话，临走的时候，华笙看了她一眼，不过最终也没多说。

她向来就不是一个会用语言去表达自己心情的人。

还是习惯什么事情都在心里琢磨，分析。

回学校的时候，在侧门门口，再次被谢东阳堵住。

不过谢东阳这次低调多了，把车停在了很远的地方，走着过来的，没有耍酷。

他和江流不同，江流喜欢穿正装，少年老成。

谢东阳喜欢装嫩，往少年的样子上打扮，可能下意识不想让自己变老吧。

所以他不要脸的穿了条浅蓝色牛仔裤，学华笙一样白T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装。

“华笙。”

之前一直叫笙笙，似乎很不受待见，这次学乖了。

华笙看了他一眼，没有停住脚步，继续走。

“华笙，你等一下。”

华笙微微皱眉，看着他，多一个字都懒得说？

那表情就已经表达了，你要干嘛的意思？

“华笙，你别紧张，我不会耽误你太久，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说。我打算不做以前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