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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粗暴地将道人伸到面前的银子推开,腾地站起了身,从身后抄起一根木棍,骂道:
“赶快离开!俺这里不收留你们这些外乡人!”
“再不走俺可就要赶人了!”
李长清也懒得和这老头置气,叹了口气收回银子,转身便准备招呼二人离去。
却见一旁的鹧鸪哨盯着老头的脸看了半晌,忽然开口道:
“老羊皮?”
此言一出,李长清和老头都是一愣。
那老头听到这个名字后浑身一震,愕然抬头望向鹧鸪哨,呆了足有十几秒,才瞪着眼不确定地道:
“鹧...鹧鸪哨道长?!”
“果然是你。”
鹧鸪哨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走过去拍了拍老头的胳膊,笑道:
“好多年没见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老头竟然就是老羊皮?
李长清反应过来,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表情玩味。
“鹧鸪哨道长...”
老羊皮可能是年纪大了,此刻故人重逢,有些情难自已,紧紧抓着鹧鸪哨的手,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老脸上眼泪纵横。
鹧鸪哨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苦笑了两声,搀扶着他走进了蒙古包。
李长清紧随其后。
三人坐下之后,老羊皮拿出平时舍不得吃的马肉干和干羊酪,又从一只小皮箱里取出一壶上好的马奶酒和两个精致的小银碗,亲自为二人斟满。
然后以无名指蘸着酒,各向天、地、火弹了一下,又用嘴唇沾了些酒,一手抚胸,向李长清深深鞠了一躬,为刚才的无礼道歉。
观其前后态度,犹如云泥。
不过道人也不是计较之人,当即打了个稽首表示谅解。
此时夜幕降临,草原一片昏昏。
草原的夜晚,风骤冰冷,等张起灵走进蒙古包之后,老羊皮关上木门,拉下毛毡。
四人喝着马奶酒,吃着肉脯和各种各样的奶制品。
酒碗交错间,宾主融融。
吃饱喝足后,鹧鸪哨便问老羊皮道:
“老羊皮,我记得常胜山解散的时候,陈总把头不是给了一大笔钱让你和你的兄弟去南下经商吗?如今怎会流落至此?”
“怎不见你的弟弟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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