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真。
这灵州城粤寇新退,百废待兴,他每日处理城中民务都累得半死不活,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哪还有那闲工夫去管别人的家事!
这种事,还是交给老图海上火去吧!
本官正好借这个机会,偷得浮生半日闲喽...
想到这,这位马天锡马大人彻底放松下来,眉头渐渐舒展,两个眼睛舒服地眯起,端起桌上的酒杯细细地品了起来,不再关注堂中的事,变做了咸鱼一条。
他虽想通了,身边的老图海提督却火了大人了。
嘿,这小道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跟老爷我在这玩圈圈绕!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什么狗屁的观星术!老爷我从来没听过!”
老图海把两个眼睛一瞪,骂道:
“方才见你答应的利索,还以为你这小道士是个爽快人,没想到竟如此不识眼色,三番两次来戏弄老夫,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真是活腻歪了!”
其实,李长清这问题还真有些难为他了。
毕竟这位富察图海老爷乃是旗人贵胄,通古斯人出生,连汉礼都学不明白,又哪里懂得汉人的文化?
李长清见这老图海真发了火,两只眼睛瞪得似铜铃,心中好笑,看猴儿似的瞥了他一眼,高唱一声“福生无上天尊”,仍是不急不缓地道:
“提督大人日理万机,没听过这观星之术倒也正常。”
“贫道之所以有此一问,自然有其中道理。”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
“实不相瞒,关于这观星之术,贫道颇知一二。”
话音刚落,上面马天锡的耳朵便偷偷竖了起来。
“......”
老图海正发着火,却见这小道士面无惧色,言语有度,似乎胸有成竹,很有把握,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他满腔的羞怒刚开了个口子,正准备好好发泄一番,却又怕这小道士是个真正能解决府中怪事的奇人,万一得罪的狠了对方不肯出力,只得硬生生压下了怒火,气喘吁吁地坐了回去,脸色无比憋屈。
他狠狠一拍桌子,桌上的碟碗都颤了三颤。
“小道士,你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老爷我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李长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呵呵。”
李长清微微一笑,丝毫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