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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传来叹息声,还有那自己也有儿女的妇人在抹眼泪。
夏多寿被陈阿花看得瘆得慌,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嘴硬道:“你胡说八道,你不是阿花,你是冒充的!”
“陈氏,你可有能证明自己身份之物。”大理寺卿问。
陈阿花低头从自己的衣襟中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过来的文书,“我离开夏家的时候,什么也没拿。这一张是我的卖身契,上面有夏多寿当年按下的手印。万花楼里的几个老人也能为我作证。”
大理寺卿查验过陈阿花的卖身契,“卖身契怎么会在你自己手中?”
陈阿花:“我之前救了楼里一个姑娘,她帮我赎了身。”
大理寺卿点了点头,知道像是陈阿花这种做粗活的,赎身价并不贵,老鸨也不会不放人。
“夏多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大理寺卿看向夏多寿,喝问道。
夏多寿见卖妻女之事骗不下去了,索性哀声道:“没错,我是卖了妻女,那是因为家中已经揭不开锅了,我弟弟当时还病了,不卖了她们娘儿俩,我们一家子都得死啊!这婆娘就是怨恨我当初卖了她和女儿,所以现在联合起外人来冤枉我!”
“呸!畜生!”有人骂道,因为夏多寿在卖妻的事情上撒谎,所以已经没有人愿意相信他的话了。
陈阿花却突然道:“你弟弟夏二郎不是生病,他是调戏你们干爹的小妾事发,被打的。”
此言一出,夏多寿突然脸色大变,一边扑向陈阿花,一边厉声道:“臭婆娘你胡说八道什么!”
可惜一旁的衙役及时抓住了他,没让他碰到陈阿花。
陈阿花动都没动一下,继续说:“二郎当时才十七岁,你和爹得了欧阳家的钱之后带着他一同吃喝玩乐,把他教坏了。”
这时,承平公主对夏蝶蕴陈恳地建议道:“我看他们夏家好像风水不太好,专出败类。你要不要考虑改个姓?本宫觉得欧阳蝶蕴更好听些呢。”
夏蝶蕴闻言好脾气地点头,“公主说的是。”
承平公主嫣然一笑,又转头去问陈阿花,“对了,那个干爹姓什么?不会也姓夏吧?”
夏多寿猛然转头,死死瞪着陈阿花,他的目光中有恶狠狠的威胁,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