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舜臣并未多做解释,只道:“不全是我的血,只受了一点小伤,已经包扎过了。”
宋则打量了下虞舜臣的脸色,看着还算好,知道他所言不虚,语重心长地告诫道:“年轻人,平日里还是得多练练,哪能出来打个猎,还把自己给伤了的?”
“宋大人说的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虞舜臣很给宋老大人面子。
“虞大人沾这一身血,身上不太舒服吧?还是赶紧回去换一身衣服吧。”有人体贴地提醒道。
虞舜臣点头:“虞某先行一步。”
宋则摆了摆手,“快去吧。”
虞舜臣骑马走了。
有人忍不住道:“不是说猛兽都被赶远了吗?我们想遇到个大点的家伙都没遇到,却让虞大人给碰上了,也不知虞大人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他们都以为虞舜臣是遇到了猛兽袭击才会受伤。
宋则看着虞舜臣离开的背影,摸着胡须目露沉思。
……
嬴东君从林子里出来之后,就与范必英分开了,临走前范必英体贴地表示,今日猎到的猎物都算做公主的,他自己什么也不要。
嬴东君对此并不在意,只点了点头,淡淡地道了一声谢。
等他们离开之后,小吉祥不由地问:公主觉得,刚才的事与此人有关吗?真是他和宁乡县主合谋设的陷阱?
嬴东君道:“既然虞郎说范必英与宁乡县主有某种牵连,那八成不会有错。不过今日之事,范必英未必参与了全部的谋划。他是个谨慎的人,现在一心想要在本宫面前当个温和体贴的世家郎君,在这个时候对本宫下手,对他非但没有半点好处,还会惹来本宫的怀疑,他图什么呢?”
小吉祥想了想:难道是宁乡县主利用了他,然后自作主张将公主引了去?
嬴东君:“谁知道呢。宁乡是个疯子,她做出什么事来,本宫都不会觉得惊讶。”
另一边,禁卫们将宁乡县主背回了她在禁苑的住处,好在这次宁乡县主带进禁苑里的人里,除了侍卫之外还有一个大夫。
在大夫给宁乡拔箭过程中,尽管事先灌了能止疼的药,宁乡还是疼醒了。
“我的伤势如何?”宁乡惨白着脸问,她不敢去看自己的伤口,只隐隐感觉到自己流了很多血。
她不想死,至少在不想死在嬴东君前头。
大夫将拔出的箭头扔到托盘中,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给宁乡县主包扎。
“县主,好险!只差半寸就要伤到肺腑了,幸亏差了这半寸,县主并无性命之忧。”大夫庆幸道。
大夫刚刚拔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