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倒是让她有些迷惑。

“君之牧，那个，你以前，为什么……”她红着脸，问得很含糊。

吃了一碗的粥，纠结着，忽然扬起头，目光复杂盯着他看，“你以前……”为什么不强迫我。

她没好意思问出来，不过君之牧也知道她的意思，表情有些气恼瞥她一眼。

乔宝儿装傻，继续低头喝粥。

不过她想，这大概是因为他君大爷强大的自尊心，不屑于去强迫女人。

如果刚开始他逼她就范，她没办法，也没有理由拒绝。

想着想着，心口有甜滋滋，傻笑着，呷着这碗干贝粥感觉特别好喝。

君之牧没好气地看着她唇角上扬，笑得小得意的模样。

什么尊严，在她面前，仿佛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只是，想要她心甘情愿。

“对了，君之牧我忘记了给你看个东西。”餐桌上的女人突然激动了起来，她移开椅子，快步走到客厅台柜那边，在抽屉里找了找。

早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君之牧见她有些焦虑地翻箱倒柜，迈开大步朝她走近，“找什么？”

乔宝儿没看他，继续埋头翻找。

想了想，转身朝餐桌正在准备收拾的女佣看去，“你们看见我前些天在医院带回来袋子，我就放在这里……”

“少夫人你要找医院的材料……我们都收拾放在茶几下中间那个抽屉里了。”

“这是我儿子的B超照片。”

她终于找到它了，很自豪递到他面前炫耀，“你看，这两个……”

君之牧坐在客厅沙发上，前面她一脸兴奋，顺势伸手牵着她坐在自己双腿上，“让我看看。”

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腹部，这里孕育着他和她的孩子。

乔宝儿侧坐在他腿上，双手很自然地搂着他脖子，非常亲昵凑近他耳边，打小报告，“我告诉你，医院那几个老头太假了，他们特会拍马屁，一直在说这B超照片特别贵气，灵机可爱……不就是两坨小肉团么，还使劲地吹。”

“你说我们的孩子是肉团，嗯？”君之牧轻笑出声。

乔宝儿表情有些微怔，她的额头抵着他额头，他们靠得这么近，她看见他素来冷沉的眼瞳带着似笑非笑，胸膛微微地起伏，这笑声浑厚，纯粹。

他似乎，真的很高兴。

不止是她，就连在他们背后的人都能感觉到君之牧确实心情很好。

有多少年，没有见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