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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赫竟一时想不出对策,只好让魏深先回家。
过了两天,李赫在魏深所在的村子里发出告示:官府将举行竞赛,凡是家里有驴的乡民均可参加。本次比赛,要求所有参赛者备好自己的鞍袋,再将家中的起居物件装在鞍袋中。比赛开始前,参赛者将鞍袋拿给自家的驴闻一闻,然后衙役们再将参赛者的鞍袋藏在村子里的各个角落。凡是驴能够寻获主人的鞍袋的,就赏钱五十两。
告示贴出去后,几十号乡民踊跃报名,魏深也买了个新鞍袋报名参加。比赛当天,李赫要求所有参赛者松开缰绳,任凭驴自行寻觅鞍袋。李赫等魏深给驴闻过鞍袋以后,悄悄命令衙役,将魏深的鞍袋偷偷烧毁。
结果,魏深家的驴挣开缰绳后,径直回到魏深家,在屋后的草堆中拨来拨去。衙役上前搜索,竟发现魏深前几日报失的鞍袋。李赫命人抓来魏深一问,魏深果然俯首认罪。
原来,魏深前几天假报案,不过是想骗取官府的赔偿。
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家人绑着一个男子,前来廷尉府报案,声称“这名男子名叫施惠,是这家人的女婿。前两日,施惠的妻子死在家中,却不见头颅。必是施惠将妻子谋害,然后将头颅藏匿起来。”
李赫听完,说:“人命关天,不可草率。一般来说,身为丈夫,怎能狠心杀害妻子?再者说,即使是谋杀了妻子,也一定会想办法为自己脱罪。按常理来说,施惠应该会将整具尸体藏匿,然后推说妻子失踪了。如今,死者躺在家中,施惠还是脱不了干系。所以,这事儿想必不是施惠所为。”
李赫接着问施惠:“你妻子是怎么死的?”
施惠哭着回答:“小人前些日子出远门,回家后就发现妻子死在家中,头颅不见去向。”
于是,李赫召集凯奉城中所有仵作,询问他们:“你们最近为凯奉城中的百姓办丧事,可曾发现有什么异常?”
其中一位仵作名叫姬严,回复:“下官最近为城中一个富商人家办丧事,据说死者是那个富商的奶娘。当我搬运棺材的时候,感觉特别轻。那口棺材就下葬在城外的西林墓园。”
于是,李赫立即派衙役前去掘墓。衙役们撬开棺材一看,寿衣里面竟没有尸身,而是塞满了布料棉花,仅有一个头颅而已。李赫叫施惠前来辨认,也不是他妻子的头颅。
于是,李赫下令拘捕那个富商,富商无可抵赖,只得老实交代。
原来,富商与施惠的妻子有私情,趁施惠外出,就将奶娘杀了,割下头颅,给奶娘的尸身换上施惠妻子的衣服,放在施惠家中。然后富商将奶娘的头颅单独下葬。此时,施惠的妻子,正被这个富商金屋藏娇。
过了几日,一个富商名叫段崇,领着家仆,将一个男子绑至廷尉府报案,声称:“前几日,段崇娶妻,酒宴办了三天三夜。到了第三天,这个人突然从新娘卧室中跑出来,被段崇当场抓住。此人必是窃贼。”
那个男子大喊冤枉:“我不是窃贼。我是医生,新娘子常年有病,命我在身边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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