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惊慌失色,大叫:“快传医生。”
姬赤瞪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李赫,断断续续说道:“小人来之前,已经偷偷喝下剧毒。小人教子无方,酿成此等家庭惨祸。小人恳请李大人不要深究此案,权当是老朽丧心病狂,亲手杀害了妻子孩儿。
至于我的大儿子,他侥幸逃脱,已经远遁他乡,请大人不必追查他,免得他徒生烦恼。。。……”话音未落,姬赤已然一命呜呼。
李赫震惊当场,久久不能言语。过了好一会儿,宋惠上前问:“李大人,我们是否要发出海捕文书,缉拿姬赤的长子。”
李赫默然不语,头也不回,像失了魂似的,径直走出大堂。
连续多日,李赫躲在府中,不曾去廷尉府。
一日,任佐前来造访,见李赫站在庭院的池塘边默默发呆,任佐上前问道:“李兄,近来未见你去廷尉府,可还安好?”
李赫无精打采的说:“任兄,你来了,酒窖里藏了许多好酒,你可随便去取,我就不作陪了。”
任佐嬉皮笑脸:“李兄,瞧您说的,我是只认美酒不认朋友的人吗?今天我来,就是专程来安慰你的。”
李赫瞟了任佐一眼:“谢任兄记挂,在下心领了。”
任佐挽起袖子:“李兄啊,我觉得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对不对?你也破了不少案子,为许多人主持了公道,功劳不小的,对不对?至于姬赤一家子,死的那叫一个凄惨,可那是他们自作孽,又不是你杀的,对不对?虽然早先姬丽的确是有来报过案,但是口说无凭,而且出于家庭和睦,将案情压下,也是情有可原的,对不对?反正姬赤一家子也死光光了,他大儿子肯定逃到哪里落草为寇去了,以后也不会有人找你寻仇,你就放心吧。。。……”
李赫越听越羞,越听越愧,白了任佐一眼,打断他的话头:“任兄,不会聊就不要硬聊,中不中?就事论事,姬赤一案,我的确难辞其咎,你就不要替我辩解了,中不中?姬赤的长子误入歧途,我也有责任,如果他能前来自首,那就太好了;即使是来找我寻仇,我也理解,中不中?地窖里真的有很多好酒,麻烦你进门左拐,中不中?”
任佐连呼“中,中”,就麻溜下了酒窖。
李赫正在郁闷,李心雨也来了。李心雨见李赫对着池塘发呆,问:“李大哥,你在看啥?”
李赫:“你看,塘中这些鱼,游来游去,多快乐,无忧无虑。”
李心雨:“你又不是鱼,怎么知道他们很快乐?”
李赫一愣,问道:“心雨姑娘,你也是来安慰我的吗?”
李心雨脸颊微微泛红:“狄侯爷叫我爹来劝慰你。然后我爹又叫我代他前来。其实,就算他们不叫,我自己也想来。”
李赫听完,笑了:“狄侯爷、李大人怎么不来?”
李心雨:“我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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