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之间,百官骚动,对着秦龙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秦龙大惊,声音颤抖的说道:“乱讲!李大夫有何凭据,竟然说我是凶手?”
雍王秦昭也问李赫:“李大夫,你说秦龙是凶手,可有证据?”
李赫回禀雍王秦昭:“启禀大王,杜鹃自从嫁到我府中,深居简出,素来与人无尤。如今,杜鹃竟然无端端的惨死街头,必定是因为我李赫而死。
我李赫在雍国这些年,与一般人并无私怨,只有公仇。而与我有仇的人,都在这大殿之上!”
李赫说完,群臣之中又躁动起来,相互之间窃窃私语。雍王秦昭对众人说:“诸位安静……李大夫,你说的有理。可是,大殿之中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指认秦龙?”
李赫掏出那个从杜鹃手中找到的小饰品,展示给众人,说道:“这个小饰品,是我送给我妻子杜鹃的礼物。杜鹃死的时候,还把它握在右手中……诸位请看,这个小饰品上面有一根针,针头上有血迹。这个血迹,就是我妻子杜鹃临死前与凶手搏斗,刺中凶手而留下的。”
群臣再次喧哗起来。李赫接着说:“刚才,感谢大王恩准,让我检查大家的双手。我巡视了一圈,只有秦龙秦大人,左手手背上有个被针尖刺破的伤痕。
所以,杀我妻子杜鹃的元凶,必定就是你,秦龙!”
李赫说完,大殿之上又是一阵躁动。
秦龙结结巴巴的说:“大家不要误会,我左手的伤痕,是在家里的时候,不小心被妻子的缝衣针刺伤的,绝不是行凶杀人时留下的……况且,李大夫说的这些,都是强词夺理,都是妄自揣度,没有真凭实据。”
众人齐齐望向李赫。李赫面无表情,朗声说道:“秦大人要证据是吗?……有!就在这针尖之上!这些血迹就是证据!”
雍王秦昭问:“这些血迹,如何能证明秦龙是凶手?”
李赫回禀:“恳请大王,准许我做个试验。”雍王秦昭准了。于是,李赫命令殿前的宦官取了几盆清水来。李赫举着手中的小饰品,对众人说:“今天,我就要来一场滴血验凶。”
雍王秦昭问:“什么叫滴血验凶?”
李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罐子,说道:“人的血液,血缘相近的时候,就会在水中相融;没有血缘的,就会在水中相斥。
诸位请看,这个罐子里装着我妻子杜鹃的血液。现在,我将杜鹃的血液滴到水中;再让蜀王杜虏,也就是杜鹃的父亲,也把自己的血液滴到水中,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说完,李赫将罐子里的血液滴到了一盆水中。紧接着,蜀王杜虏咬破自己的食指,把血液也滴到了这盆水里。众人上前围观,果不其然,罐子里的血液与蜀王杜虏的血液,相融到了一起。
李赫接着说:“我们再来第二场试验。我与妻子杜鹃没有血缘关系,按理说,我的血液与杜鹃的血液滴到一盆水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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