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恺丞双手揣入裤兜里，清明的眉眼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甚至让人感受不到他声线里的温情。

谯檬没有料到聿恺丞会这么快过来询问，摸不透他是对她工作能力的不满，还是基于上下属之间的关心？

至少从他的表情里很难判断。

“我没事，聿总请放心。”

谯檬即刻武装起来自己的神情，让自己看起来是一个趁手可用的花瓶，朝聿恺丞露出一个标准笑容。

聿恺丞目光掠过她的面庞，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那边又有人和他举杯示意，聿恺丞信步走了过去，谯檬暗暗松了口气。

走出卫生间后，张丽姿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显然她很忙，又和另外的客人正相谈甚欢。

谯檬没有即刻凑过去，而是转身去了酒水台旁，倒了一杯冰饮，然后大口的喝了下去，以平息那种ptsd的恐慌感和浑身肌肉不得放松的僵硬。

谯檬故作轻松的扫视了一眼，刚刚那个和他打招呼的常总，已经搂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有说有笑的跳起舞来，仿佛刚才的那一幕微不足道。

谯檬知道是自己反应过激，但也不会因此而心生愧疚，从小到大拒绝的异性太多，而这位常总是最有冲击性的一个。

当然，她知道作为一个助理，这样可能不够称职，她不能总这么形单影只下去。

谯檬看向聿恺丞所在的位置，只看到原本只有几个成功男士的地方，多了三名形色各异的女人，她们正言笑晏晏的和男人们碰杯。

为首的女人梳着复古的民国式发型，穿着凸显身材的旗袍，耳边和脖子上的珍珠衬托的格外华贵，似乎和聿恺丞说了什么，看到他脸上露出来招牌式的笑容，随即看到他把手中的酒杯交给了旁边的侍者，然后和女人一起步入了舞池。

谯檬看到聿恺丞的目光似是不经意的巡视全场，她离开收了视线，朝张丽姿的方向走了过去。

和张丽姿说话的人看到她过来，只是举杯微笑，多余的话不说。然后其中一人看到了舞池中的情景，马上行动起来。

“咱们惠姐都跳舞了，我们也要行动起来。多和舞伴们交流交流。”

其中一名女人，目光充满了自信和从容，和张丽姿一个眉眼示意后，已经朝着目标人物走去。

原本和张丽姿一起的女人们相继离开，令谯檬有一种破坏了氛围的感觉。

“这些女老板们，都是外交高手，只怕早就想找舞伴共舞一曲了。”

张丽姿侧过身来，低声和谯檬解释，仿佛这些人离开并不是因为谯檬的到来。

谯檬自然也不会去计较这个，只是张丽姿的从容与体贴让她佩服。

“和聿总跳舞的是咱们榕城背景很深的宁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