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白玛母亲拍着巴掌,嗤嗤的笑着,嘴角又有涎水流出。
王元再次伸手抚在白玛母亲的头顶,那股阴冷而暴躁的力量更强大了。
很快,白玛母亲昏昏睡去,贝蒂跟梅丽尔也扶着白玛出去。
绿粉儿找来煤油灯点上,几人围在煤油灯旁,坐了一圈。
火苗跳跃,白玛缩着身子,呆呆的盯着煤油灯,有些出神。
她缩着身子,脸色因为惊吓格外苍白。
等她情绪缓了缓,王元才问道:
“你母亲的病是什么时候得的?”
“一个多月前。”
“知道是怎么得的吗?”
王元的话,让白玛再次不安起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火苗,浑身也颤抖起来:“是稻草人,她被稻草人附体了,她也要变成稻草人,我也是。”
白玛变得暴躁起来,眼中尽是惊恐和疯狂,她忽然指向贝蒂:
“你也是,稻草人盯上你了,你也会变成稻草人!”
稻草人,王元发现,这三个字仿佛一个禁忌,白玛每当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都格外尖利,身子也绷的非常紧。
王元拍了拍她后背,白玛慢慢安静下来,脑袋缩在腿弯里,呜呜的哭着。
贝蒂也快被弄哭了,这大山也太邪门了,她惊恐的往屋里看了一眼,那些稻草人,是怎么跑到屋里的?
而且这稻草人,怎么还能杀人?
“那你知道,这稻草人,是怎么来的吗?”
王元凝重的看着白玛,他也发现了,这些稻草人,绝对不简单。
白玛摇头,不过沉默了一下又继续道:“次旦上师可能知道,母亲的病,开始就是他治的。”
“次旦?”
王元知道,藏语里次旦的意思就是健康长寿的意思。
白玛点头:“他是这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非常厉害,不过他也治不了母亲的病。”
可能是人比较多,白玛的情绪再次安定下来。
“他离这远吗?”
“不远,就在隔壁村子。”
王元决定,明天去拜访一下次旦。
王元让梅丽尔、绿粉儿她们带着白玛到车里休息,而他则是去屋里检查了一下稻草人。
稻草人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