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张有有痛苦的摇摇头,很不愿回忆当晚的情况:
“富贵带我一起参加商盟酒会,说是熟悉一下晋城商圈环境。”
“他最近风头不错……”
“有太婆凉茶股份,陵园下面有金矿,一线城市也有不少人脉,人人都说他要东山再起。”
“所以去到酒会上很多人围过来寒暄,还一个个要跟富贵喝酒。”
“富贵这个人脸皮薄,来者不拒,足足喝了两大圈后。”
“最后他实在喝晕扛不住了,才被我劝去酒店的休息室休息。”
“我则去给他煮一杯牛奶解酒,只是路上被几个女人拉住闲聊了一番。”
“我不想丢失刘夫人的礼仪,就跟她们有一句没一句谈起来。”
“然后我就听到有人哭喊和打闹……”
“我跑过去,正见欧阳小姐衣衫破烂哭哭啼啼从休息室出来。”
“鞋子掉了一只,长袜被撕破,披头散发,梨花带雨,好像遭受到侵犯。”
“接着,就是富贵和南宫子雄几个对打着出来……”
“我想冲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谁知刚走两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再醒来,就在天台了,被南宫壮抓在手里威胁富贵……”
“我想跟富贵一起死,结果被南宫壮捏在手里,没有一点求死的机会。”
“他要我做他的胜利品,做他女人好好伺候他,我不肯,他就把我卖去金熊会所。”
“我想趁金熊会所不注意一头撞死,谁知她们检查出我怀孕了,我又动摇了心志。”
说到这里,张有有又哭起来了:
“因为这是刘富贵留后的唯一机会了……”
她哭的稀里哗啦,这几天的经历,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从天堂坠入地狱,不过如此。
“灌酒,要挟……看来这里面的水够深啊。”
叶凡宽慰两句,随后望向了袁青衣:“有没有酒店的监控?”
“那晚的监控被欧阳萱萱拿走了。”
袁青衣毫不犹豫接过话题:
“欧阳萱萱说要存为证据控告刘富贵一家,哪怕人死了,也要刘家巨额赔偿。”
“只是欧阳萱萱不是拷贝,而是把存储卡全部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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