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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记得最多的就是,轻则处分,重则开除。
窗户外边还下着雨,窗户边还有绿色的小藤蔓,慢慢爬上他们的窗户。
雨水滴落在上边,意境斐然。
这场雨,听说要下两三天。
谢闵西看着更气。
自己现在就是个小黑人。
终于渡过了军训期,天就下雨。
她连伞都没有。
不过,她有两个嫂子和两个哥哥。
谢闵行提前下班,公文都放在车的后座,小家伙被围的严严实实,就露着小脸,吐泡泡。
谢闵慎翘班。
下一个助理问:“谢市,你要去视察工作么?”
“不是,接你嫂子下学。”
说的,一点都不心虚。
堂堂谢市,竟然早退。
最后,五分钟的时候。
小家伙用爸爸的外套抱着头,在外套下就露出一个小脸,细细的听雨打伞的声音。
眼睛一眨一眨的。
云舒的心已经不在教室。
还没有下学,她的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张纸屑都没有,比她脸都白。
谢闵行:“以后可别给你妈学。”
下学铃声一响。
云舒看着老师张口说:“下课。”
她跑的比老师都快,跑出去。
抱着西装外套中的儿子,亲亲。
谢闵行撑着伞过去:“你上课不好好学习,考试怎么办?”
“没事,我有老公。”
瞧,这话说的。
谢闵行都不想教育了。
因为,说的他身心舒服。
云舒的课程是财务会计,自己家的公司,随便去一个,找到会计,补习补习就知道了,再说,自己老公全能,攻克一个小小的
会计,不在话下。
四个人在车门口碰面。
林轻轻去谢闵慎的后备箱取出为谢闵西做的床帘。
“小舒,外边的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