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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闵西没救了的闭眼,江季哥哥怎么就不忍忍,上去就和外婆吵,这个年看来不好过了。
被羞辱的老夫人,气愤交加,“伶牙俐齿,是小女人所为,并非大丈夫该有的风范。”
江季痞里痞气的说:“你也没有爷爷说的那般优雅,蛮横无理。”
老夫人是尊贵的前任伯爵夫人,如今又是伯爵的母亲,她的身份地位,几乎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和她吵架,南国国主也会礼让三分,皇子们也要叫尊称一声奶奶。
只有她暗讽别人的地步,从来没有遇到像江季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也不看在她是长辈的份儿上。
“你和西子的婚事我反对。”
江季:“反对无效。
我们北国有句俗话,婚姻大事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和西子的八字已经合,父母都见过面,订好了婚事,外婆属于长辈,你没有资格管。”
老夫人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不是北国人,北国的俗话奈何不了我。”
“西子是北国人啊,我是北国人啊。
就算外婆是南国人,那南国结婚习俗也是遵从女儿家的意见,西子愿意嫁给我,你也管不着。”
“你……能言巧辩,我不和你争论,你和西子的婚事我坚决反对。”
江季死不要脸的提醒一句,“外婆,谢谢你夸我啊。
第一次有人夸我能言巧辩,到时候我和西子的婚礼请你做主婚人啊。”
云舒为江季的未来默哀,这货用后背的伤疤赢得了谢家人的好感,他又得罪一个国外的贵族南宫外婆。
注定是一场祸。
谢闵西头都快炸了,她拽着江季先躲走。
“江季哥哥,你怎么能和外婆吵起来呢。”
谢闵西相信江季的为人,他最初为了赢得父母的好感,听说爸爸的很多难听话,江季都听了下去。
“为什么要和外婆吵架?”
江季吹着口哨牵着谢闵西去凉亭上,桌子上的水已经冻成冰渣。
江季想喝水都没错地方接水,“外婆肯定不喜欢你嫁给一个软柿子。”
做长辈的都希望女孩子可以嫁给一个能保护她一生的男人,不喜欢遇到事情软软弱弱忍气吞声,奉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这种人最窝囊。
而且,这老夫人的心气儿高傲,今天这是第一次看扁江季,以后还少不了说难听话,所以他上去就得给人当头一棍,告诉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