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我们并不是施舍,本意是想教育孩子。
不过,是我欠缺考虑。
唉,我这是第一次当妈没经验!”
老人被云舒的话给逗笑,她摘下手上土灰色的手套,露出一双干净又粗糙的手,想去触摸小财神。
突然她问云舒,“可以摸一下孩子么?
我看着太可爱了,我就想起我的孙子,忍不住。”
“可以呀,能被劳动者抚摸,是他的幸事,随便摸。”
小家伙皱眉,他的胳膊都酸了,这个老人怎么还不要饮料?
难不成还要他拧开瓶盖喂,要知道他喝的还是爸爸妈妈为他拧开的。
她的手感粗糙,不如家中人的细腻,小家伙不喜欢被她抚摸,小小的人,眉头皱的活脱脱一个小谢闵行,哀怨的小眼神望向妈妈。
“太太,祝你们以后的生活如同今天一样开心幸福。”
老人走了,小家伙放下手中的饮料,他不解的叽叽喳喳问妈妈。
云舒舔了舔嘴角,看着迷糊儿子:“不懂了吧,你个小笨蛋。
以后想要什么要靠自己去争取知道么?”
她又说:“不过我看你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也不需要努力。
谁让你有个谢闵行当爸呢,当妈的我能给你的只有美貌了。”
小家伙还小,他的“境界”到不了妈妈的地步,于是背身手朝着爸爸走去。
云舒替儿子拿着瓶子,紧跟在“小谢闵行”的身后。
谢闵行见状,他问:“怎么拿回来了?”
云舒简单的一番解释,谢闵行点头,“很对,这种人最值得尊敬。”
小家伙大小事儿不往心里隔,他又奔着他的“我空”去了。
周围的人慢慢活络了起来,刚吹开一阵风,云舒就幻想风筝飞天。
她拿着风筝,朝远处奔跑。
父子俩在身后看,“你妈这样放不起来。”
小家伙窝在爸爸的怀中,他的指甲又扣着爸爸手腕上的手表,从小就和父亲的这个手表过不去,又是嘴巴啃,又是脚丫子踩,小家伙这次又用手抠,小脸愁眉,一方面不解,父亲的手表为什么不会坏?
另一方面不解父亲的意思。
“放风筝都是顺风跑,你见过侧风跑的么?”
小家伙张圆了嘴巴,原来是这样。网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