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轻轻和谢闵慎四目相对,他无话说,刚才没忍住。
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给刚才的医生,“算了,先给他打两针,不,一阵镇定剂送走吧。”
“好的,院长。”
林轻轻:“我恨他,曾经恨不得他突遇横祸,但,我们要考虑一下爷爷的心情,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任何认来说都是一种打击,这种打击任何人都接受不了,所以,我希望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就当安慰爷爷了。”
谢闵慎:“要去看看他么?
去了养老院后,就很难能见到面了。”
“没必要看,我说了我恨他。”
林普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行李都被收拾好,他的身子被固定在病床架子上,手背上扎着点滴,“你们是谁?
要带我去哪儿?”
“去机场。”
……夫妻俩回到家中决口不提刚才的事情,林珝问:“姐,你刚才去哪儿了?
小舒姐都来视频了你没有跟上。
闵行姐夫带她玩儿的可花哨了,她还和人家职业赛车手比赛。”
林轻轻:“我去医院接你姐夫下班了。
你刚才说小舒和人家赛车,然后呢?”
“小舒姐轻轻松松和人家打了个平手,结果里边有个教练都想收了小舒姐当徒弟呢,然后就被闵行姐夫给警告跑了。”
“小财神最近怎么样?”
林珝将手机的图片递给林轻轻,“刚才截的屏。”
看照片上,小家伙玩儿的很开心,头发又被夫妻俩剃成小光头,笑起来露着前边的小白牙,看到照片就传染的人心情愉悦。
云舒更别提了,她最喜欢旅游,出门一次她激动地跳跃,手机上只能看到娘俩的欢颜笑语。
看过照片,林轻轻问:“雨滴和酒儿在家有没有哭?”
“她们俩很听话。”
程卓军中临时有事他和好友辞别带着孙子直接去了分营中,程君栝递给林珝一个鼓励的眼神:兄弟,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坦白我们的事情吧。
林珝对他悄悄点头。
二愣子谢闵慎察觉这个猫腻,他的内心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略恐怖,林爷爷知道了会气死的,他媳妇儿估计也会气的不轻。
吃过晚饭,林珝语重心长的说:“姐,我……我做了一件事,你可能会不高兴。”
谢闵慎起身,他拿着手机外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