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原则宠孩子,对林轻轻他忽略,而是问谢闵慎:“你怎么就看着轻轻打孩子呢,你看孩子的手心都红了,心疼人。不就是画么没了再画,化妆品毁了再买,值得揍孩子么。”
说到这儿,谢闵慎可得为妻子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爷爷,你这话对轻轻可就不公平了。她手下的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一幅,再画也画不出一模一样的来。画是轻轻的心血,那肯定是一笔一描画了好几天才出来的一幅。多日来的心血都被这俩小傻子给毁了,还不能揍啊。就好比你给别人造桌子的时候,都造好了,就剩下油漆烘干,这两个小傻子搬个大石头给你的桌子砸了,你气不气?”
林爷爷被说的怪不好意思的,“反正无事绘画也是玩儿么。”
“轻轻玩儿的是高雅,在做的各位都不懂我媳妇儿。”
谢闵慎看到在大嫂怀中坐着的小闺女,她成功的把星星弟弟给挤走,霸着娘娘不撒手。
云舒怕颜料在孩子脸上时间长对皮肤不好,于是试着和她沟通,“酒儿,娘娘给你洗洗脸好不好?”
酒儿摇头:“不好,娘娘我美腻呀。”
云舒说:“你不洗脸,季夜小哥哥就不喜欢你了。”
“唔,不是,小哥哥喜欢我。”
孩子们最怕的大伯父发言了,谢闵行对小侄女说:“酒儿,去洗脸。”
“大伯~”
谢闵行:“嗯?”
“酒儿去洗脸了~”
小酒儿从云舒的腿上下去,牵着云舒的手去给她洗脸。
谢闵慎此刻内心错综复杂,我女儿为何这么怕我大哥?
在洗手间,云舒将孩子抱着坐在洗手台旁边,她打开水龙头,一点点的给孩子洗脸,“酒儿,娘娘问你个事儿。你大伯对你们好不好?”
酒儿被水打湿了脸,她睁开眼说:“好呀,大伯做饭饭好吃,大伯会抱我,大伯还喜欢我。”
“那你为什么怕你大伯?”
酒儿说:“大伯不爱说话,每次见面笑都不出声音,还没有和酒儿一样的小白牙牙齿。而且,我大伯还会打长溯哥哥的屁股。我才怕的娘娘,但是我不怕你。”
“为什么?”
小酒儿又说;“因为娘娘每次都笑的好开心,还会发出笑声,娘娘的牙齿和酒儿一样白,嘻嘻。”
“原来是这样啊。”
孩子的眼睛总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事情。
云舒仔细想来,丈夫确实是这样的人,喜怒不行无色,在家里他会笑,从未发出过声音,鲜少张口大笑。原来这在孩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