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说:“奶奶你说,路上有湖吧我还会好受点,起码我期待的事儿存在。可是,路上连湖影子都没有,呜呜,我太惨了。”
谢夫人边安慰孙女便笑,“不哭啊,奶奶打闵慎。”
“昂,奶奶啊,你咋给我生了个这样的爹啊。”
客厅的人都在笑。
溺儿也学酒儿姐姐在哭,“哇,奶奶给我生了个爹爹啊~”
云舒垂眸望着爱学习的女儿,她有哭声没眼泪。哭完还得喝口蜂蜜水再哭,“啊,奶奶啊,我爹啊。”
谢闵行回家很累,但一把抱起女儿,亲亲她脸颊,“你这个爹怎么了?”
溺儿止住虚假的哭声,暖父亲心窝子的说:“我爹太好了。”
她噘嘴去亲谢闵行。
谢闵行说:“爸去洗个脸你再亲。”
“不嘛,就要现在亲。”她趴在谢闵行眼角的皱纹处亲了好几口,小手附在谢闵行眼角的周围。
谢闵行有时看到眼角的皱纹,他会问:“溺儿,爸是你同学中父亲最老的吧?”
溺儿都摇头,“不是啊,我爸爸是最帅的。”
谢闵行不老,但是人也到了一定年纪也会关心起年龄这个话题。
他算是年轻的了,只是到了一定年纪谁面上还没个皱纹。
溺儿最爱父亲,也最崇拜父亲。
幼稚园跑出来她永远是笑着喊着“爸爸”然后冲进谢闵行的怀中。
酒儿不洗脸她去到听戏的小屋子,将戏曲关了,看着已经眯睡着的曾爷爷,她瞬间大哭,“哎呀,曾爷爷啊你孙子欺骗我感情。”
“谁谁!”谢爷爷从椅子上瞬间惊醒坐起来。
他被曾孙女吓得一条魂儿还没反应过来。
看到又是那个五官灵敏的小酒儿,老人手放下心口,“酒儿啊,你再吓唬曾爷爷几次,直接把我吓出老年痴呆了。”
酒儿还在哭。
谢爷爷问:“咋滴了这是?不是爬山去了么?”
酒儿说:“就是爬山惹的祸,我爸骗我,曾爷爷你快管管你孙子吧,他……”
酒儿在曾爷爷处哭了五分钟告了一次状又跑去林爷爷处告状。
她把能告状的地儿都告了一圈,与墅的杨悦还接到了侄女的告状电话,“二伯伯,你为啥会有这样的三弟啊。”
和小时候的酒儿一样,逮谁都诉一番身为谢闵慎女儿的苦楚。
杨悦怀中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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