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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给儿子打电话,“长溯你带着弟弟妹妹你曾爷爷们去哪儿了?”
“老基地啊,妈你快来,红薯刚出来,香甜软糯,你闺女要给你抢。”
“哎哎哎,等着,你给妈藏起来一个,别让溺儿发现。”云舒拍着丈夫的胳膊,“老公快去老树那里,溺儿要抢我红薯吃,晚了就没了。”
电话那边,溺儿还用哭音喊着说:“大哥哥,小妹子想吃,你给我嘛~”
“你吃的太多了。”
“没吃饱呜呜。”
吐字清晰,只有哭声没有泪,于是众人知道了这是溺儿装的。
她的衣服又脏了,小爪子,小脸蛋黑黢黢的。
柴火烧的旺盛,丢进去的红薯和花生拿出来时外边一层皮都是黑的,溺儿抓着去吃,手脏了。
脸蛋儿痒了,她抓抓脸。
手脏了,她手心在肚子上擦擦,结果将衣服染脏,于是乎,便有了现在的小花猫的样子。
一群哥哥姐姐,曾爷爷外姥爷都眼看着孩子浑身黑兮兮的大家都笑,就是不给孩子清洗。
云星慕也妥协了,是他低估了小孩子的造作能力。
同样大小的遇湦就乖巧的坐在那里,让哥哥给喂红薯吃,他手中拿着一个长木棍,木棍尖尖烧黑了他就去地上写字。
谢将军也吃了不少,谢长溯后来管着不让曾爷爷再吃了,吃多了怕他晚上难受。
谢将军耷拉着脸,“你小时候吃的彪胖彪胖的,曾爷爷也从来没有不让你吃过东西。”
“曾爷爷,你如果年轻十岁,你想吃,我绝对不拦着你。上了年纪了嘛,吃多了你晚上难受,和溺儿一样只想着吃饱,晚上还吃饭不吃了。”
溺儿又去扒拉花生了,她直接跪在土地上,她弯腰,对着刚出来的花生撅着小嘴“呼呼”的吹凉,她的吐沫星子都吹出来,然后伸出食指去试试花生的温度,可以吃了,她就拿起来去交给专门给她剥花生的曾爷爷,“给~”
“你大哥不让曾爷爷再吃了。”
溺儿摇头摆手说:“不是让曾爷爷吃的,是让曾爷爷给我剥皮儿的。”
谢将军的心,一瞬间觉得他家的娃娃们都太没良心了。
等他剥开后,溺儿捏出其中一个花生放在自己的口中,又捏起另一粒花生,举到谢将军的嘴边,小声说:“嘘,曾爷爷,我们偷偷吃,不被大哥哥知道。”
孩子的小奶音声音很小,如夏水,将她的心暖化了。
他张嘴将孩子递过来的小花生粒给吃了。